第九一章生理期(2 / 2)
肚子愈发的不舒衬,丝丝有痛意。
“哥,我肚子疼。”
徐俊从回视镜里看了看他,略沉了一会儿道,“生理期?”
徐博文嘴角抽搐几抽,恭恭敬敬回道,“哥每月都有例假吗?”
徐俊肃着一张脸,未见兴辱,“前些日子不是刚歇过吗?还别说,歇的我倒会享受生活了,李秘书和常玟成天急的,又不好说什么。那副急爪挠心的模样我是看在眼里,笑在眼里。你说那俩人,操心过了头。”
他轻巧三言便打发了自己?例假是休假的意思?是他过时还是存心糊弄?徐博文真正是噎住没话说。
就在这当口,徐博文抬头一瞄,方惊觉这是到了沙赫。他本|能的拾眼看去,沙赫门前人来人往,哪里会有他担心的人。徐博文胸腔松了松,突然有些啼笑皆非连带垂头丧气的懊恼。
徐博文将身子重重靠进椅背,心情繁杂难以言明,然那一丝丝一缕缕的羞耻却是独分明,犹如幼时他在夏日阴凉的榕树下,偷窥枝桠边结网的蜘蛛。那通体黑灰、挺着大肚子的蜘蛛曾经是他尤为惧怕的,却又抑制不住好奇,一边怕着一边又近前了偷看。
如今,那重滋味复现,是因了哪般?
徐博文不能说清,他突然恨自己性情里固有的懦弱、逃避。
徐俊不动声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目中若有悲凉隐现,还好,总算有人未泯良知,晓得世事有该为也有不该为。只是,即使知了,晓了,又能怎样?不助纣为虐或许已是善举,若要让他恩怨分明,是不是有些难为?
良心的天平稍一倾斜,铸就的后果便会是云泥之别,会是楼起之时,或也许是楼塌之局。何况,夹在他们二人中间的是林如玉,心心念念为徐博文铺路的林如玉。
徐俊稍落了落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