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洛辽的徒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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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升起,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沙漠之上,洛辽站起来望了一下远方,沙漠的尽头是绵延无尽的山峰,云雾缭绕,轮廓若隐若现。 这片小沙漠地处西湘群山之中,可谓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洛辽对定安道:“昨天我们都没吃饭,现在回去吧!”定安经过三个时辰的调息,在洛辽的玄冰真气帮助下,他的毁灭系真气都回归到正常的运行轨迹,眼睛里的血丝也渐渐消散,他的表情变得更坚毅了。
他左手捡起掉在沙里的断刀然后就大步向村子里走去,洛辽道:“昨晚你简直狂了,你应该把那个强盗领的命留着,这样就可找到风云七刀客所在的地方了。”定安道:“昨晚的战斗中我的意识几乎涣散了,只感觉头脑里热血上涌,巨大的能量爆,什么都由不得我做主了。”
洛辽拍着他的肩膀道:“你的潜力很大,修炼的进步算是神了,这几天你把大部分时间用来修练玄冰真气,同时配合冰魄诀调理你丹田之中的毁灭系气息。只要你能完美的控制真气,到时就能自如的施展断刀绝技了。”
定安沉默盯着洛辽,眼里充满了感激,然后他单膝下跪,朗声道:“洛兄你不仅救了我的命,还传我修炼方法,我愿拜你为师。”
洛辽笑道:“你这人也属于后知后觉这一类,我传你毁灭真气的时候你就应该拜我为师了,现在既然过期了,不拜也罢。我只给你提一个建议,等你成为真正的高手后,不一定要成为正道中的人,也不必堕入魔道,但必须有自己的行事原则,违背你原则的事一定不要去做。我认为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自由。”
定安盯着洛辽道:“洛兄的境界果然高啊!现在我还在为生存而奋斗,而你却在追寻自由,令人佩服啊!”
洛辽有些疑惑,心道:“看来人的性格都是很复杂的,定安看似很莽撞刚正,其实也有年轻人的共同品格,他当然也会恭维人。”
洛辽确实很少做这种好事,所以对他的恭维也就受之无愧了。
太阳已经升上了高空,沙漠里的光线很强,绿洲里的一切都被映得通红,野狼的长啸声响彻周围,干瘦的白杨树叶上滴着晶莹的露珠。洛辽和定安边走边聊,洛辽在这个过程中了解了很多本地的风俗,所以他对西湘又进一步了解。
天空中忽然乌云密布,然后闪电肆虐,倾盆大雨便开始下起来了,天地间一片迷蒙,苍茫的沙漠上的雨景很特别,洛辽道:“咱们修炼之人就得贴近自然,这样才能达到全新的境界。”
定安笑道:“我觉得这事不怎么靠谱,真正的武者应该练出自己的气势和战斗的技巧,你说的那些道理太玄乎了。”
洛辽运转火焰真气,落到他身上的雨水都消失了,定安无可奈何的淋着雨。很快雨就停了,绿洲尽头的那条小河上方的天空出现了彩虹。洛辽想起应该回大旗镇了,毕竟天残剑诀是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他既然保了这趟镖,便得完成任务,所以他告别了定安,吩咐他七天之后在大旗镇的东城门边汇合。
定安望着洛辽渐行渐远的背影,叹道:“洛兄的修为真实高深莫测啊!”定安回到村子里就到邻居家里要了些食物,吃了饭之后他潜心修炼了两个时辰,现在他想起妻子小青住在大旗镇旁边的村子里,如今到处都很危险,定安觉得应该照顾好她,所以他不顾正午炽烈的阳光,向邻居借了一匹马就赶往大旗镇旁边的村子。
阳光很刺眼,空气中翻涌中炽热的风,片刻之后他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沙漠里最能体验到一种强烈的活力,人在这种地方呆久了便会有很坚强的性格已经很强的爆力。定安勉强忍住这炽热的感觉,忽然想起今早上洛辽说的话:“贴近自然便有可能探索到武道的更高境界。”
虽然沙漠里的风沙烈日的景象难以让人产生美感,但行走在这种环境里岂不更能贴近自然,残酷的自然环境比小桥流水更能锻炼人的心志,定安这种没有道学基础的武者便可通过这种直面自然残酷环境的方式体验到深层次的武道境界。
半个时辰后他就来到了妻子所在的村庄,他翻身下马,先用水桶从井里提了一大桶水,先用手捧着水慢慢的喝了会儿,因为剧烈运动后不宜暴饮大量冷水。休息了一会儿后,定安开始捧起水大口的喝着,然后提起水桶把水一股脑的倒在身上。
这种凉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大吼了一声,然后他继续这么淋了几桶水,当他走进
村子现这里已经被强盗洗劫了,不过没看到人,屋子燃着火,定安走到村子的深处见村民们被一百多个强盗围在空地上。他没有急着动手,昨天跟洛辽交流了一番,他便学习洛辽那种遇事冷静的品格。
他虽然昨天打败了强盗领,但从未正面与这么多彪悍的强盗交过手。他先离开这里,沿着沙丘一直跑到村子的最深处,这里的一间破屋子就是他和妻子刚来大旗镇的居住之所。他急切的推开残破的木门,小青正在煮饭,她惊喜道:“你终于回来了,昨天你去哪里了?”
定安示意她不要说话,沉声道:“一百多个强盗已经到村子里了,你先躲避吧!”小青道:“那你怎么办?和我一起逃跑吗?”
定安的眼里露出很凌厉的目光,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他道:“那你就躲在地窖里,如果半个时辰后外面没有动静了,你就出来吧。”小青执意不肯,定安把她推入地窖,然后盖上木板。
然后他就拿起旁边的一根烤熟的玉米棒子,一边嚼着一边走到院子里。这间院子破败不堪,周围用石块和竹篱堆砌而成,院子的最前面有一棵大树,定安想起了那天被强盗们用绳子吊在树上殴打的情景,他的目光更凌厉了。
这时马蹄声响起,尘沙飞扬,强盗们猖狂的怪叫着,他们在二十丈之外停住,有个脸上涂了朱砂的强盗大笑道:“他不就是前天被咱们吊在树上的废人吗?”
其他人纷纷附和道:“这个废人真不知死活,看到咱们来了也不躲。”还有人道:“你们没看到这小子已经被吓傻了吗?现在他只顾着嚼玉米棒子。”
定安大声道:“你们在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