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62（2 / 2）

隔几日，谢雨涵和顾劝言终于应聘一家餐厅，起初顾劝言还挣扎，但是还是拗不过谢雨涵。不知道是受不了她威逼，还是拒绝不了她的安排了。俩个人当起了服务员……

这家餐厅并不是很大，很普通的中式餐厅。一个大厅，能容下几十张桌子的样子。走廊深处十几个包房。只有十几个服务员每天忙的手忙搅乱，外面贴着招牌，可是一来应聘的，经理就以各种理由打发走了。真是拿一千块钱的工资当美金使了，累死这帮服务员了。

每天都有人喝酒喝到半夜，总要留下几个守着。谢雨涵跟顾劝言由于是新来的，总是被安排守夜加班，还不给加班费。这个经理分明是想累跑他们俩个，好不给工资。头几日顾劝言被谢雨涵逼着，还能坚持坚持，拿着托盘给来回传菜。累的半死，还不忘忙里偷闲跟其他小服务员搭讪。“几岁了？小妹妹？“

“18，你呢？“小服务员单纯的红着脸底下了头。

“快二十二了，我是不是老了？“顾劝言忽然发现他在这个圈子里，居然年纪算大的了。再看看谢雨涵，简直就是个怪物。

“没啊……“

……

谢雨涵一见这种情况，便瞪着眼珠子走过来拎着他的耳朵便喊：“快干活，想失业白吃白住昂？都养不活自己了，还赵小妹妹？“

小服务员们看见了，多数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女的吃醋了。也有人认为他们是姐弟关系，因为这个女人对他实在是不太温柔……

“等下！“顾劝言夺过菜单，冲着谢雨涵笑了笑。”我去吧，都喝成那样了，你离远点儿。“说着微笑着走过去。

这样不经意的关心，谢雨涵忽然心中一暖，笑了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太多，只觉得她对他那么好，他对她好点儿也是应该的。

顾劝言走到桌子跟前，一个男人突然站起来要呕吐的样子。顾劝言赶紧上前提醒，“大哥，你小心点儿！“真的怕他吐在这里，又要自己跟谢雨涵收拾了。实在是太恶心了，这样的工作付出根本跟收入不成正比嘛。不加工资，早晚饭店弄黄。

顾劝言一个阔少怎能明白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孩子，在这个城市里有份这样的工作其实已经很好了。不然，也不可能这么低的工资还都抢着做。他眼里的一千多块不算什么，可是有些懂事的孩子一千多块有的甚至可以花上几个月，剩下的都会拿回家里，只有少数全部得瑟光光，花着家里的钱……

“你说什么呢？你个臭小子。“男人忍住，醉熏熏的吼着。

顾劝言此刻，真相一拳打过去。这副嘴脸，真是太讨厌了。控制着自己的怒火，继续微笑。“没，先生你点什么菜？“

“点菜？点，点你，吗，了个巴德！“

“什么啊？“顾劝言听过骂人的话很少，这样醉汉的不清不楚的话着实没听明白。

谢雨涵一听这话，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谢雨涵的小弟你也敢骂？气死我了。愤愤的走过去，微笑着看着男人。“先生，您嘴巴有点儿不干净，去卫生间洗洗，就用那个洗洗更健康，洗洗！“

一桌子的男人见一个丫头跑来说这样的话，全部都站了起来。一个个黑着的脸看着谢雨涵。

“臭丫头，你说什么呢？“眼前的醉汉挥起巴掌就向谢雨涵的脸上落下。

顾劝言气晕了头，顾不上自己打得过打不过。拎起板凳就砸向前面的男人，将他打倒在地“你*她*吗*的是男人吗？没下文的太监吧？“

吧台里收钱的小丫头见事情不妙，立刻打电话报警。又给经理打了电话……

桌子上的几个男人拎起酒瓶，走过来便要打顾劝言。

谢雨涵本能的反应，拉着顾劝言向后退。拿起另一桌的碗筷快速的仍向他们，砸在其中几个人的头上，眼睛上。瞬间出现一丝丝血迹。其中俩个男人躲过去，俩步跑到谢雨涵身边。抓起谢雨涵的头发，就要扇她嘴巴子……

顾劝言见他对女人也要使用暴力，本能的反应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使劲全身力气，终于没能让谢雨涵再次挨巴掌。

可另一个男人一拳打在顾劝言的腹部，痛的他弯下腰来。从未这么挨过揍啊，这么疼，眼眶里泛起泪花儿来。

谢雨涵一个转身，咬住了抓着她头发男人的那只手臂。狠狠的咬着，直到感觉有些腥味儿才放开嘴，只见那个男人痛的直骂：“你她娘的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