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哭什么?我对你不好?(2 / 2)
“嗯。”掌珠笑,“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说完,掌珠便下楼去了。
今天的掌珠非常开心,江延东问她为何开心成这样,掌珠说,就是开心啊,不成吗?
江延东许久都未见到掌珠笑成这样了,很难得。
他的车停在了路边,手从掌珠的后背撑过去,把掌珠的身子揽过来,唇便压下去了。
掌珠“嗯”了几声,撒娇呻吟。
正是这种小女子的娇柔,让江延东欲罢不能。
他的手抚摸上掌珠高耸的柔软,掌珠任性地把他的手拨到了下面。
“我来了,肚子好疼!”掌珠说到。
撒娇是她的天性,她喜欢在江延东面前撒娇。
江延东也很吃掌珠这一套。
因为太阳照着,所以,掌珠的脸愈发地红了,亮了。
“掌珠——”江延东突然说。
“嗯。”
“以后若你有二心了,想想今日我怎么待你的。”
余掌珠的心一沉,江延东是什么意思?
她为何会有二心?
掌珠有点儿生气,使劲儿地咬着江延东的唇。
然后,她推开了江延东。
江延东发动了车子。
回去的路上,江延东说,刚才董杉来电话,说她要结婚了,让回去一趟。
“真的啊?她要结婚了?”掌珠问。
“对。”
“真好。”掌珠很兴奋。
“别人结婚,你那么兴奋干什么?”江延东又问。
“情敌啊,结婚了,我自然开心。”
江延东便笑,很开心的那种笑,“我几时让你受到过她的挑衅?即使让你吃过亏?即使是情敌,从来也是给提鞋的情敌,不是吗?”
余掌珠想想,对,江延东好像从未利用过董杉还有邱宁,给过她屈吃。
很多的事情,不想的时候不知道,想通了的时候,才知道江延东对余掌珠的好。
大概他格局高,根本不需要使“利用情敌”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余掌珠的心里暗自甜蜜了一下,他这样待自己,日后,她也定然会好好待他的。
“我定了后天的机票。”江延东说。
“我也回去吗?”掌珠问。
“对。”
掌珠心想,回去就回去,她也回去看看董杉找的是什么样的人,比不过江延东是肯定的,她就是要回去秀秀优越感。
董杉结婚那天,掌珠穿得很漂亮。
不过,掌珠所在的席桌竟然不和江延东在一起。
真是有意思了,明明知道人家是两口子。
不过,这次掌珠没生气,人都输给她了,董杉做点儿小把戏,让她心理平衡一下,余掌珠可以原谅。
江延东的大圆桌自然是在第一梯队,和简弘亦在一起。
简弘亦在酒桌上打趣江延东,说这去了美国,一去便不回来了,乐不思蜀的,美国到底有谁啊?
江延东侧头看了掌珠一眼。
“行了,二哥,你不看,我也都不明白,不就是掌珠么。”简弘亦说到。
“倒是你,快三十的人了,什么时候也带回来一个?”江延东问。
“你不在,整天事情都是我的,即使曾经对某些人有过某种念头,也早被二哥你截胡了,二哥,你向来强悍,跟土匪差不了多少。”简弘亦又说。
江延东又笑,他自认不是土匪。
掌珠和他在一起,也挺开心的。
这里是丰城最豪华的酒店,听说董杉嫁给了丰城大学里的一个老师。
好像是她经常去丰城大学找邱宁,碰上的这个老师。
这个老师从此改变了董杉的人生渠道,邱宁于她,也便如浮云了。
不过,这并不能妨碍董杉对掌珠的恨意,所以,她特意没有把江延东和掌珠安排在一桌。
掌珠这桌上,女眷很多,大多数掌珠都不认识,不过有一个人她是认识的——邱宁。
董杉为什么请邱宁,掌珠不清楚,不过,参加个宴席,却碰上两个情敌,这也是醉了。
邱宁一直偷偷地看掌珠,看这个娇媚的女子,看江延东不经意间朝掌珠投过来的目光。
如果不是董杉的婚礼,邱宁估计这辈子都见不到江延东的面了。
在江氏集团的课程已经结束了。
这种视线,穿过所有人,直投到掌珠的身上,邱宁很受伤。
这次宴会,掌珠喝多了。
是江延东把她扶上车的。
把她扶到了车后座上,余掌珠攀着江延东的脖子,说话很大胆,“Ethan,你若对我好,我也对你好,若你整日怀疑我要出轨,那我有朝一日,我真的会出轨。疑心生暗鬼。”
江延东没作声,心里沉了一下子。
两个人又回了江景程的家一趟,周姿因为乔诗语和延远的事情在忧虑。
问掌珠,延远怎么样了,掌珠说很好,代玮的家人也很喜欢他。
周姿点点头,心里竟然又淡淡的失落。
她总是想起乔诗语,目光不屈不挠,她小时候曾经受了很多苦,让她和别人不一样。
如果是现在,乔诗语和延远好了,周姿可能还是不是很同意的。
代玮很好,又是掌珠的朋友。
这样想着,周姿便释然了。
掌珠回了美国以后,照常上下班。
这一日,她去了医院,去看殷觅。
在和殷觅说,延远和代玮的事情,董杉结婚的事情。
人活着,总如流水一般,时常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时间于殷觅而言,已经停止。
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
掌珠的车,还停得比较远,没拿伞,不知道怎么去停车场。
不过掌珠又想,可能一会儿雨就下了。
于是,她也没管。
殷觅现在已经是她的亲人了。
忽然间,殷觅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胸口起伏不定。
掌珠没见过这种情况,她按了床头铃,叫护士。
然后,她给三哥打电话,让她赶紧来。
余添说他正在路上,马上就到了。
掌珠怕,万一殷觅有什么不测,以后都见不到余添了。
殷觅的头在剧烈地摆动,掌珠很害怕。
林珥进来以后,查看了殷觅的眼皮,然后叫来了医生。
余添进来的时候,医生正在给殷觅检查,说让掌珠别害怕,也别惊喜,殷觅没醒,这辈子都不会醒。
医生走了以后,林珥站在殷觅身边,细细观察她的情况。
余添进来了,特别着急的样子,问了句,“刚才殷觅能动了?是不是要醒了?”
“不会!”林珥很淡定地说了一句。
“那她为什么会动?”余添咬牙切齿地问到。
林珥的一句“不会”将他心里对殷觅的所有期待全都打碎。
他有点儿恨他。
“末梢神经抽搐。”林珥又说,“别把病人抱得太紧!”
余添从殷觅的身上起来。
林珥给殷觅盖了盖被子,“她这种情况,你们最好早做好准备!”
余添接受不了“早做准备”这话,负气说到,“为何?”
“为何?我还需要明说嘛?”林珥说道。
余添不服气的目光看着殷觅,他不相信她会死,即使行尸走肉地活着,也是个念想。
余添给医院打电话,要求换掉林珥,重新给殷觅安排护士。
林珥很吃惊,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做错了什么?”
“不需要我说!”余添说到。
掌珠看到殷觅已经安静了,已经听出来三哥是什么意思了。
三哥怕林珥对殷觅不好,盼着殷觅早死。
加上今天的事情,林珥中性的话语,让余添觉得林珥太过绝情。
他宁可找一个更会说话的护士。
林珥看着余添,目光很坚定,“余添,你太自作多情了!我林珥喜欢一个人,绝不会通过弄死情敌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来实现,同样,你也不要用小人的心思来考虑我,你若是不喜欢我,把我换到别处我没话说,但若你用我专业不合格来换我,这是对我的侮辱。余家的三公子,也不过如此!”
说完,林珥便出去了。
余添盯着林珥没说话。
他觉得自己刚才做的有点儿过分,林珥做的确实很好,可能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了。
刚才是他看到殷觅的情况,加上林珥的话,太伤人。
余添握着殷觅的手,静静地看她。
可只有余添知道,他的脑子里,想的是林珥受到的委屈。
掌珠觉得,她不应该留在这里了,便走了。
走出去以后,她看到林珥站在走廊里,对着窗口,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也是,和殷觅这个旧爱比起来,她是一点儿分量都没有啊。
想想也是伤心。
今天殷觅的事情,让她心里恹恹的,外面又下大雨了。
她心情不好。
也没撑伞,慢慢地朝着停车场走去,雨都洒在了她的身上。
她好像没有知觉。
归根结底,殷觅的瘫痪,和她脱不开关系,掌珠很愧疚。
可无论如何,殷觅都醒不过来了,掌珠希望三哥看上别人,别整日陷在殷觅的阴影里,出不来,如果三哥和林珥好了,掌珠心里的愧疚会少一点。
到了停车场,天已经蒙蒙黑了。
却看到那边,有一个人。
这是公共停车场,她不晓得陆越泽为何在这里。
但是,看到陆越泽,掌珠觉得有种发自内心的温暖。
陆越泽手撑着伞。
看到掌珠不像往日那般神情飞扬,他叫了句:“余掌珠。”
掌珠也露出来淡淡的微笑,她也叫了他一句,“陆越泽。”
之后的种种,千言万语,都不需要说了。
陆越泽看到余掌珠没撑伞,走了两步,把伞撑在余掌珠的头上。
江延东远远地看着。
他坐在车里,开着远光灯。
远光灯把雨打成了雨幕,很美的。
可是,余掌珠和陆越泽没有看到。
毕竟是停车场,有车来来去去也正常。
两个人根本没说几句话,好像就是叫了彼此的名字。
江延东在车里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看起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江延东看不懂。
但每次江延东看到陆越泽就心惊肉跳。
他甚至知道两个人说话都很少,很多东西根本都不了解。
然后陆越泽朝着余掌珠那边站,余掌珠低头低了好久,接着,她抬起头来,很礼貌地对陆越泽说,“谢谢你,不过,我要回家了。”
说完,余掌珠便上车了。
心竟然跳得很快,从未有过的这种心跳。
她想,肯定是因为殷觅的凶险情况在跳。
她给江延东打电话,说今天去看了殷觅,下雨了,她想直接回家。
江延东本来今天是来接掌珠的,她知道她来医院了。
他想的是,下雨,他还特意拿了一把伞。
“心情不好?”江延东问她。
“有点儿,因为殷觅和三哥,还有林珥的事情。”掌珠说到。
“回家吧。”江延东说。
掌珠想了想,便说,“好吧。”
反正她满腔的心事。
掌珠到家的时候,江延东还没回来。
阿姨给她开门了以后,便走了。
江延东回来的时候,掌珠在洗澡,毕竟刚刚下过雨嘛。
江延东也进了洗澡间,两个人都赤身裸体。
江延东从后面摸过掌珠的后脑勺,便开始贴身吻起来掌珠。
那种吻,带着很多的戾气,带着余掌珠不能惹的愤怒。
余掌珠窒息,喘不上来气。
“喜不喜欢我?”他咬余掌珠脖颈的时候问到。
掌珠点点头,“喜欢。”
“爱不爱我?”他又问。
“嗯。”
江延东冲洗了两个人的身上,把余掌珠抱到了床上要她。
掌珠不能承受的那种重量。
做的时候,掌珠的脑子里莫名地闪现出今天,傍晚十分。
她和陆越泽见面的情况。
余掌珠很害怕,她也吻住了江延东。
做到最后,掌珠哭了,房间里关着灯。
但她抽泣的声音,江延东还是听到了。
江延东在她的身体上方,“在哭吗?哭什么?我对你不好?”
余掌珠侧过头去,不说话。
江延东啃吻着掌珠的脖颈,让掌珠的身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完了以后,她整个人缩进江延东的身体里,在低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