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超越数字的进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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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七日,夜晚十一点二十分
萨夏·德扬斯达尔·沃班有着不属于其年长外表的娱乐以及消遣方式,比如说拳击运动、夜间飙车、空手搏虎之类的东西他都十分喜爱,而除此之外他也有着诸多会卷入其他势力争斗间的事迹,甚至于说在二战时期都有人目睹过当时还刚成为弑神者不久的他成为了德国中的一位士兵,换句话说他是个喜欢“刺激”和“战斗”的异类,弑神者无论是何等的存在都很少会过问世事,他们会选择引退、会选择避世、会选择旅行、总而言之就是尽可能的不去做一些会被卷入世俗中的事情里去,然而萨夏却完全算是违反了这一原则,他不仅会随意踏入其他同胞的领土之中、并且还会欣赏着他们因此而愤怒或是渴望战斗的脸,该说是桀骜不驯还是顽童性质呢?这点也许并不重要,但他作为威名赫赫的“恶之王”外实际上还有一个身份,不被其他魔术师或是骑士所敬重、同时也令人和神都为之而感到惊惧的他意外是属于“科学之都”的守护者,说是这样的话应该没错吧?因为他和亚雷斯塔可是老交情了,两个人当初一起在乡村里的那段时光倒是每次都能提供给他不少的回味乐趣,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此刻踏入了科学侧的都城之中
“他告诉我说这里有着能让我满足的猎物,那么躲在暗处的家伙啊,出来,若是魔术师我就给予你逃命的机会,如果是不从之神那么就站在原地与我一搏”萨夏用着与外表不符的激昂语气对着高楼的背后大喝了一声,作为旧人、同时也是盟友的亚雷斯塔既然投其所好了的话那么他也就自然会打起相应的精神来,但愿是个好猎物吧
“哦哦,真是不错的身姿,虽然说与狼有关的权能我已拥有了一个,但原本那对我而言就问题不大”萨夏在看见从暗影里窜出来的身影后便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那是只皮毛倒竖着的银狼,其瞳孔和表面上都各有三个颇为繁杂的卢恩符文在星光下闪烁着,和北欧有关的狼神难不成是芬里尔?托尔或是奥丁也都和狼有过关系,毕竟诸神降临于地面上后形态也会随之而发生改变,以兽之姿降临的话也不算少见,……令人兴奋!毫无疑问如果对方是不从之神的话那么这次真就来对了
“———”轻轻的往前一迈步,银狼半踏空着向老候爵投出了居高临下的眼神,没错,这种眼神正是属于人类神话本身的桀骜,只有立足于整个人类群体之上的不从神才会在感知到危机的情况下对来猎杀它的人抱以不屑,作为唯一有资格弑杀神明的部分人中的一部分、萨夏他很快便明白了这点
“那么我也来为此而献上敬意吧”萨夏先是出于对好敌手的尊敬从而欠身鞠了一躬,随后在他抬头的刹那天空中便已是乌云密布,从风、雷、雨的神明身上掠夺来的职能就如同其名字一般,是可以直接改变天气状况的强有力神职之一
“不先攻击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的萨夏毫无疑问是想要先硬抗下对方的进攻,然而位于二十多层以上高楼的银狼却只是微微瞥视了一眼天空中的黑云,那模样看起来就是在问“这东西有什么能用的”一样
“那么就让你看看吧”在自翊为是不从之神的敌人面前萨夏维持住了能够配得上其“候爵”名位的绅士风度,因此作为开胃菜、千道雷矢直接以暴风之势袭向了眼前的存在
“———”连躲避的想法都没有,直立于战场上的银狼仅是微微将身躯躬紧了点后便将雷箭全部从皮毛上弹开了,对,就和字面的意思上一样,是确确实实地将其给弹开了,反射类型的权能……?有意思,既然如此就换个战斗方式吧
“若是能吞噬世界的巨狼便吞尽这死亡、若是位于北欧极点的军神或战神便征服这狼群,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从地面中爬出了已经腐朽却依旧还站立于纯净大地上的死之仆从、而后一片黑雾中则蹦跃出了无数待宰、或是即将宰人的灰狼,加在一起大致密密麻麻有着数千只左右,若是按照战斗力来说的话那就是战斗力为五的渣渣已经有了千位以上吧
“与主动向其出手的第一人战斗”———这便是其主人所给予其的命令,除去一方通行外就是这个人单独在这里对我出手了吧……嗯,那么我明白了,做掉他便是了
“吼!!!”从口中发出助威般的吼声,雷霆熄声、乌云退逝,天之力暂且在所谓的“神之威”下被压制了,而萨夏则为此而感到了血液的更加兴奋,神职在不从之神的面前退却这种事只会发生于相互间存在对立关系的两者之间,但那卢恩符文已很明显暴露了对方的所属,也就是说起码也是芬里尔那种级别的主神明吗
“———”与正在大地上蔓延开来的灾难对立一般,天空中逐步逐渐被撕开的口子里伸出了一只手,不,应该说那仅仅只是长着手的一个空壳罢了,名为叛的骑士拥有能够将一切概念都尽数掌控于手中的能力,将“人身”化为“兽姿”、将“云彩”变为“巨手”,但凡是人就有不同、但凡是物就存在着关联,而她则能够将其之间的所有“不同点”转化为自身上的一个优势,没有什么东西会被彻底的毁灭,那么就让它们忘却掉自己为何存在于此、以及又是用什么形态存活于此的一切吧
“怎么……?”弑杀神明的男人突然有些疑惑的偏起了头,“概念”这一存在已经于他的面前被扭曲了,叛的做法有着与其外表不符的优雅,她的战斗方式简洁而又迅速,敌人在失去了对事物的把握的刹那间她便会将胜利怀掌于手中,那么她将什么的“概念”给扭曲了?
———很简单、我只是将整个世界的天秤都给压倒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