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隐修会的残余势力(1 / 2)
我快速吟唱出魔法咒语。
‘时间停滞’
这个时候不能考虑法力消耗的问题,运用‘时间停滞’可以让我将很多简单的魔法变成瞬发,例如,水疗术,冰盾术,冰箭术,还有聚水术。
其实那并非是简单意义上的聚水术,而是瞬间凝聚出一道水墙,封在窗口处。
当一道水幕从窗口出现的时候,跑在前面的那位魔法师刚好撞进水墙之中,他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脸上甚至带有嘲讽的冷笑,仿佛只要他跑出酒馆,就能逃出生天一样。
可是很明显他想多了,当他整条右手臂和右肩插进水墙里,让封在窗口的水墙飞溅起无数水花,他的那只手甚至都已经伸到了窗外,就在这一刻,我口中轻轻地吐出一声:“凝冰!”
指尖儿上的魔纹法阵,几乎是瞬间形成。
一幕水墙就这样瞬间凝结成冰,将那位魔法师冻结在水墙之间,冷冷的笑容还僵在他的脸上,跟在他后面的魔法师惊愕的看着结满冰霜的窗户,发现去路被封死,只好咬着牙转身,毫不犹豫的挥出一道‘暗影箭’。
我敏捷的闪身躲开了那支暗影箭,那支暗影箭射到墙上,立刻将墙壁腐蚀出拳头大的洞来。
而被冻结在冰墙上的哪位魔法师,用未被冻结的左手,从魔法腰包里掏出一张魔法卷轴来,凑到嘴边将上面的绑绳解开,脸色狰狞将魔法卷轴贴在冰墙上,随后竟然不急着念诵咒语,而是在自己身上撑起魔法盾。
这才引爆冰墙上的火系魔法卷轴,瞬间一团巨大的火球在冰墙上炸开,不仅封在窗户上的冰墙被炸得粉碎,就连半扇窗户也被炸得支离破碎,魔法师撑着魔法盾站在窗口,对着屋中与我对峙的魔法师低声喊道:“快走!”
那名与我对峙中暗影系魔法师不敢将后背露出来,又对着我连续释放两支‘暗影箭’,我躲开其中一支‘暗影箭’,另外一支‘暗影箭’则是被冰盾挡住。
趁我应付他的暗影箭那一刻,暗影法师转身就向外跑,可是当他转过身之际,发现原本撑起魔法盾的那位同伴竟然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他大惊失色之下,从腰包里摸出一张魔法卷轴出来,还没等将魔法卷轴展开,一只雪白的手臂从他的脖颈后面伸出来,将一把锋利的反曲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卡特琳娜地声音从他耳廓旁边响起:“别动!”
魔法师根本就没听卡特琳娜的威胁,他咬着牙继续将手里的魔法卷轴撕开,灼热的火焰从卷轴中窜出来。
这时候我才醒悟,这位暗影系魔法师根本就没有想要逃走。
当他看到同伴悄无声息的倒下去,从魔法腰包里摸出来的,根本就不是想要将自己保护起来的‘魔法盾’卷轴,而是一张想要引爆自己的‘爆裂火焰’魔法卷轴。
所以卡特琳娜递过来的匕首,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决定,他依然是义无反顾地将那张‘爆裂火焰’卷轴撕开,浓浓的大火瞬间吞噬了他和卡特琳娜。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卡特琳娜的身影,只是看见一条从身后伸出来的白藕一样的手臂和一把弯弯地反曲刀。
他全身沾满了熊熊烈焰,瞬间化成一个火人,怪叫着从餐馆的窗户口冲到大街上。
沿着长街一直奔跑出几十米远,直接冲向海港码头。
街上的人群狼狈的避开这位浑身都燃烧着大火的火人,大家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这位浑身着火的人,挡在他面前的人纷纷狼狈躲避开,而一旁鱼市的摊主们这是拿起木桶,舀起半桶水就向他拼命的追了过去。
可惜他跑得实在是太快了,也许这一段距离迸发出他所有生命潜力,他像是一位短跑健将,遥遥领先地跑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群拎着水桶的鱼市摊主。
大家急切地呼喊着,但是却无济于事,他什么也听不进去,直接奔向大海。
可惜最终还是倒在距离大海还有几步之遥的码头上,浑身的烈焰依然没有熄灭,他的身体在烈焰下不停的抽搐着,并发出滋滋的响声。
卡特琳娜狼狈地从房间角落里走出来。
幸好当时她反应足够迅速,在‘爆裂火焰’卷轴被引爆之前,成功的利用‘瞬闪’躲开了爆炸。
看到卡特琳娜平安无事,我这才从炸坏掉的窗口追了出去,但是只是见到那位魔法师的一片焦糊的残骸。
一旁的那些围观民众们看到我从后面追上来,纷纷给我让开一条路,我径直走过去,才发现爆裂火焰燃烧的非常充分,几乎是将这名暗影系魔法师烧成了焦炭。
周围的人惊恐的看着地上的残骸议论纷纷,原本也有些面露疑惑之色的望着我,但是看到我胸口别着一枚的魔法徽章,眼中的惊疑之色才逐渐的转淡。
这时候,卡特琳娜从后面追上来,贴在我耳边说道:“雅克.门萨清醒了,他想要当面谢谢你。”
我转身向餐馆走去,看到餐馆的外墙上破了一个大洞,心想:这次这间餐馆无意中受到了一些牵连,估计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吧。
赢黎和海伦娜、贝姬这时候从包间外面探头进来,看着包间里一片狼藉,想走进来,被我的眼神制止。
我可不想她们也被牵扯进来,出现黑魔法隐修会的地方,自然随后会有魔法公会的执法团赶过来,他们要是对赢黎进行盘查的话,很快便可以确认赢黎的真正身份,如此一来,赢黎地行踪就会泄露出去,保不准曼达夫人会不会遣人将赢黎找回去。
赢黎可是满心期待这次瓦丝琪位面之旅的,和赢黎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示意她们呆在人群中。
看到我安然无恙,赢黎也就没有走出来,而是和海伦娜、贝姬一起站在人群中。
雅克脸色苍白地坐在角落里,身上透着暗影气息的锁链已经消失不见,他大概是受到了一些惊吓,坐在角落里显得有些瑟瑟发抖,见到我从破烂的窗子口走进来,眼中才恢复了一些神采,他向我微微张了张嘴,可是想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里,始终没有说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才艰难地从喉咙里迸出两个字:“谢谢。”
我站在他面前,同情地看着他,这时候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说道:“你先休息一下,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还要等一些人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