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王子饭店(1 / 2)
八十年代的日本,无论是在繁华热闹都市核心,还是在浪漫宁静的风景区。
人们都能够发现一个庞大的连锁饭店系统存在着——王子饭店(priels,c)。
自从1947年从堤康次郎的手中诞生第一家饭店开始。
王子饭店就不断扩张壮大,最终在堤一明的手里发扬光大,成为了日本最大规模的酒店休闲企业。
为此,堤一明接手西浦集团后,不惜主动放弃铁路和化工业务,转而把全部资源都倾注在了地产和饭店业务的整合上。
至于说到王子饭店之所以会那么成功,能独领风骚,力压同业的原因。
其实秘诀主要在于两点。
一是先天底子好,王子饭店的位置非常优越。
从堤康次郎的时代起,西浦集团就专注于从没落贵族手中收购地产。
要知道,在日本,过去极为优质土地历来都是被贵族集团掌控着。
二战后,天皇沦为傀儡,旧贵族们的特权也被废止。
于是为了避免承担高额的财产税,贵族们不得不脱离皇族,并将自己名下的别院进行出售。
毫无疑问,这些宅邸别院绝佳的地理位置和环境,为王子饭店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而王子饭店也正是由此而得名的,的确是实至名归。
二是后天的投入大,项目规划完善。
西浦集团为迎合富人需求,总会竭力在酒店周围修建各种娱乐场所,以求形成综合联动效应。
比如高尔夫球场c滑雪场c溜冰场c网球馆和游泳馆。
这是堤一明提出的策略,他力求以度假村的模式来运营饭店。
既能满足客人休闲娱乐的需求,提升了饭店的吸引力,也把所有能赚的钱都赚到了自己的腰包。
就比如说西浦集团开办的第一家饭店——东京王子大饭店,就是地理优势和各类娱乐完善汇聚一身的典型范例。
这所三十三层楼高的饭店建筑,不但拥有天然温泉c丰富多元化的餐厅c健身房c游泳池。
而且这里还被古老的芝公园绿意所环绕,拥有都市核心非常难得的宁静与辽阔天空。
尤其公园里,那仿照艾弗尔铁塔建立的电波塔,更是东京的地标建筑,是著名的旅游打卡地。
那么可想而知,在东京王子大饭店的三十三层全景餐厅里。
客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欣赏楼外的景色,是何等舒畅的享受?
这就是这家王子饭店旗舰店无以伦比的独有特色。
事实上,整个共和国代表团,连官员带模特以及随行人员在内的三十四人。
在演出结束后,就非常有幸受西浦百货的盛邀,在这里参加了一场专门为他们举办的答谢晚宴。
现场,所有的共和国模特全部身着晚礼服,都是西浦百货赠送的。
这样的一顿饭,能在享受美食美酒的同时,还顺带观赏了众多美女模特的风采,以及夜晚中无比璀璨的东京塔,滋味着实让人难忘。
不过必须揭示的是,这次隆重宴请的背后,其实是大有文章的。
表面上是西浦百货举办商务宴请,庆祝己方和共和国纺织部的合作圆满。
但实际上,花钱的却另有其人,那就是与这此商务合作毫无关系,却闷头吃了大亏的西浦集团。
必须承认,这一次堤氏家族的内部纷争,以堤一清大获全胜而告终。
靠手里捏住的小辫子,他不但如愿以偿,以七亿元的代价,得到了西浦百货池袋本店的股份。
而且还让堤一明父子大失颜面。
既要被迫推出两个下属站出来为堤康光顶罪,去跟代表团当面道歉。
并且还得当一回冤大头,破财免灾替西浦百货请一次客。
等于是说,堤一清占尽了便宜。
最终以一种相当体面的方式,履行了自己对共和国代表团的承诺。
为此,他很难掩饰住志得意满,在这场宴会上,谈笑风生,好不得意。
但偏偏让他也非常出乎意料的是,理所应当脸疼心疼肉疼的西浦集团,却似乎对此毫不在乎。
居然还主动用热脸来贴冷屁股,展现出财大气粗和大度的气魄。
不但宴会里提供的美酒佳肴规格相当之高,服务一丝不苟。
宴会中途,堤康光居然还在王子饭店总经理的陪同下露面了。
更让人惊讶的是,他满面笑容亲自来给堤一
清敬酒问候,就好像从未对这个伯父算计了他,有一点不满似的。
完全是一个重亲情,懂礼数的优秀青年。
并且还借机向共和国代表团示好,听说代表团即将回国,当面立刻提出要为共和国代表团提供两天的免费食宿。
盛情邀请整个代表团成员在回国前下榻王子饭店,来体验一下这里的周到服务。
还要安排人,陪同代表团去周边的芝公园进行游玩。
对此,带领代表团的两位处长当然心花怒放,却之不恭了。
不为别的,关键是拉外商投资国内,可是当今共和国所有涉外单位的首要任务。
面对这么热情以堤一清晚辈自居的堤康光,再看着堤氏家族这么豪华的王子大饭店。
对堤氏家族的具体情况并不知情的他们,要是不萌生出再为共和国对日经贸添砖加瓦的念头来,那才不正常呢。
于是席间两位处长和堤康光相谈甚欢,一厢情愿地介绍着国内投资情况。
完全没有察觉到堤一清渐渐变得沉默,眼睛里流露出阴沉的神色。
女模特们当然也是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无不觉得能见到堤康光,真是太走运了。
不得不说,这样水准的饭店在国内根本就没有。
这天的晚宴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美酒佳肴和鲜花器皿,就像一颗颗重磅炸弹,给她们的心灵极大震撼。
就像是有人推了她们一把,让她们一下子看到了光彩夺目的全新世界。因而她们一步入三十三层的全景餐厅,就情不自禁的迷恋其中,不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