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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一共五块,须臾,看过第四篇碑记,柏瑞丝得出结论,昏庸无道而论,这块碑所志之国王相较上一位却可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因,据碑文叙述,柏瑞丝得知,这位国王继位第一件事,便是以暴制暴,对义军展开残酷镇压,而暴动平息之后,这位国王显然并不曾从中汲取教训,不久,不顾国库空虚,他却耗巨资为自己修建了一座豪华宫殿,而当时,为筹集建造资金,这位国王竟变本加厉,又再度大幅提高了对奴隶的课税,最后,虽对这位国王之死,碑文叙述含糊其辞,只道其因病英年早逝,卒年三十岁,然据碑文述及这位国王短短一生,却曾有过好几段婚姻一事,柏瑞丝却不免心中揣测,这位国王或不外是因纵情声sè早逝。透过四块碑记,仿佛,柏瑞丝看见风雨侵袭,一个王朝形势正益显岌岌可危。
最后一块石碑跃入眼帘,柏瑞丝当时心中一怔,只为,五块石碑,其余,碑文皆凿刻而成,只这一块碑,碑文却依稀只见是以一种褚红sè的矿物颜料涂就。
“依照祖制,此碑碑文原该留待后人撰写,可今事出无奈,撰写碑文之事却唯吾亲自为之:常言,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未知是否宿命,忆昔时,生存所迫,为谋福祉,吾高祖偕子民一路远涉重洋,最终,于此创立了新的国家,恨如今,大好山河一朝葬送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