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7 凌晨一点,老地方见(1 / 2)
不只想得到你的人更想得到你的心!一句霸气而又不失痴情的话从我口中爆出响彻整个房间。这样一来我就既不用碰苗雪雁对外也能瞒得住了。只是这样的话在苗雪雁听来不仅不觉得感动反而认为我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认为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时就恼火地说:“你做梦!”
“没得到你的心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我烦躁的又说了一句便闭目睡觉在不理会这疯女人!
苗雪雁到是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
放下戒心只能一步步退到床边仍用水果刀指着我许久都还一动不动。
对我来说这一觉却睡得十分舒服等我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苗雪雁缩在墙角半坐半躺地睡着,手里依旧拿若那把水果刀只是水果刀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这姑娘戒心也太重了。
我苦笑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房间猛地一恍看到苗雪雁的身子微微发抖应该是挺冷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轻轻把她的刀拿开了接着又将她扶到床上躺下最后才将被子落到她的身上。
整个过程之中苗雪雁没有醒过应该也是太累了吧。
洗簌过后我便换上甲胄来到□外准备值班。
虽说我现在是二寨主的女婿了,但也没人说要调换我的职位所以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没有一点恃宠生娇的意思。看我出来值班主宅中的卫兵都吓一跳纷纷问我怎么又出来上班了?
我笑着说:“皇亲国戚也得混口饭吃啊。”
过了一会儿黑刀南宫过来查人看我在这也是吃了一惊问我:“二寨主没做什么安排吗?”
我说没有。
黑刀南宫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像往常一样点名、检阅。
我是二寨主的女婿论身份比黑刀南宫还高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得意忘形仍对黑刀南宫十分尊重,就像他自己说的没有他也就没有我的今天。黑刀南宫安排完了任务以后大家便各就各位、各司其职。
忙活了一会儿西厢房那边突然有人叫我原来是饭做好了叫我去吃早饭。
我和黑刀南宫说了一声便过去餐厅吃早饭了苗雪雁也过来了正在餐厅里面坐着。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我一逬来她整个人都激灵了身子坐得笔直像是一只做好攻击姿势的刺猬。
我摇头苦笑不过并没理她而是坐到一边去了。
半晌苗雪雁才晈牙问我:”刚才你给我盖被子了?”
我点点头说我看你冷得都哆嗦了所以给你添了一层被子…“你不是说你不会碰我吗?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苗雪雁晈牙切齿耵着我的一双眼睛也直冒火。
哎呦当时可把我给气的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我摆着手说:“去你的我以后再管你的闲事我就是狗丨”
“这可是你说的!”苗雪雁长呼了一大口气。
“什么狗啊猫的一大早你们在说什么?”就在这时二寨主走了进来。
二寨主红光满面看样子精神不错见了我和苗雪雁后笑呵呵的。我赶紧说没事随便瞎聊二寨主指若我问:“哎你们这刚结婚的小两口坐那么远干嘛啊?”
我赶紧坐到了苗雪雁的身边苗雪雁则有些烦弃地挪开一点。这些微小的动作二寨主并未发现还笑呵呵地问我昨晚睡好没有我点点头说睡得挺好谢谢二寨主关心。
二寨主说:“哎你都成我女婿了怎么还叫我二寨主?”
我赶紧改口说父亲!
苗家寨这边的风俗偏古一点既不喊爸也不喊爹而是喊父亲。苗家寨的两位寨主大寨主苗家仁和二寨主苗家桐都是国家s+级别的通缉犯属于龙组使出浑身解数也想抓到的人物结果我却喊其中一人为父亲算是标准的忍辱负重、认贼作父了----这事完了以后龙组不给我记个大功都不行。
听到我喊父亲二寨主乐得眉开眼笑说好好好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正在我们聊天的同时早餐也都送了上来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说话。苗雪雁很快就吃完了也没和谁打招呼起身就走。二寨主又问我昨晚怎样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便对他说:“父亲雪雁肯定是抗拒的不过我和雪雁的事让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二寨主点了点头说那也行。
接着又说:“现在你是我的女婿再干卫兵肯定不太合适你想干点什么?”
我说我也不太清楚感觉卫兵也没什么不好。
二寨主想了一想说道:“你先做着卫兵随后我看有什么合适的职位再安排给你。”
我说可以。
就这样吃过饭后我又继续干我的活儿去了。
午饭、晚饭都在西厢房的餐厅里吃我和苗雪雁虽然坐在一起但是几乎零交流二寨主都说我们不像新婚的小夫妻。晚上回去睡觉也是一样苗雪雁在床上睡我在沙发上睡我们两人距离很近。却又离得很远。
一天几天下来都是这样没有任何变化。
要说结婚以后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吃饭、睡觉的地方换了其他地方一切照旧该值班的时候值班该练功的时候练功。只是以前我还能和万毒公子唠唠嗑、说说心里话现在连个能唠嗑的人都没了;我和苗雪雁名为夫妻说过的话都屈指可数更别说有什么交流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能省出大量时间出来练功。每天我都练到很晚才会回去睡觉。每次回去苗雪雁已经睡了只是她始终没有放下戒心睡觉的时候仍旧缩在墙角手里还拿着水果刀身上虽然也盖被子但是经常会滑下去。
自从经历过第一晚的好心没好报以后我就不管她了爱咋咋地感冒了也不关我事。
果然没出几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的哼哼声。起来一看发现苗雪雁倒在床上面色虚弱发白身子抖成一团口中不停呢喃:“水水……”
一看她这鬼样就知道她是感冒了而且可能有点发烧所以神智都不清醒了----每天不盖被子睡觉这不是活逼该吗?
按理来说我是应该管一管的这和圣母不圣母没有关系一般人走在街上看到个流浪汉生病也会管一管的更不用说这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但我想起第一天的事就来气****爱咋咋地烧就烧吧都是成年人了平时身体也还可以还能烧死咋地?
于是我又回去睡了。
结果不到一会儿苗雪雁的哼哼声更大了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我本来想不管的但是声音越来越大吵得我都没法睡觉。我只好起身去看就见苗雪雁的脸色像炭烧似的发红赶紧伸手去摸她额头当时就倒吸一口凉气竟然烧成这样子了!
没有办法到这时候了不管也不行我只好大半夜地翻箱倒柜找出药来给她服下接着又用冷水冰了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折腾了大半夜她的烧才渐渐退下去了。睡眠也进入了平稳的状态我才放心地回去睡了。
仔细想想人类之所以结婚除了繁衍生息以外搭伙互相照顾也是需求之一单身的话碰到这种事情确实麻烦。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和往常一样洗簌、穿衣准备到外面值班。一般这个时候苗雪雁还在睡觉但她今天早上也醒得早看她也起来了而且准备问我什么似的我赶紧先喊了一声:“汪!”
苗雪雁一头雾水、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我说行了装什么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不必嘲讽我了我自个已经学了狗叫。
之前我说过的我再碰她一下我就是狗昨天晚上可碰了她不少下喂她喝药的时候更得将她挽在怀里为了堵住苗雪雁那张嘲讽的嘴索性我就先学一声狗叫。
苗雪雁听完以后沉默一阵说道:“我没有想嘲讽你的意思就是和你说声谢谢。”
我一听就怒火中烧:“想说谢谢你早说啊搞得我白学了一声狗叫!”
苗雪雁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纠结这个问题接着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结婚以来苗雪雁第一次冲我笑竟然是我用一声狗叫换来的。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说道:“以后好好睡吧我说不会动你就真的不会动你你完全可以放心。”
说完这句话后我便起身到外面值班去了。
从这天晚上开始苗雪雁再也没有拿着刀、靠着墙睡过觉了而是盖上被子踏踏实实地休息。我当然也言出必行每天晚上都在沙发上睡觉绝不往她的床边靠近一步。
虽然我们之间的交流依旧很少但是一种信任正在悄然建立起码她相信我不会乱来。日子一天天地过一恍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