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三灾九难(1 / 2)
五分钟所造成的破坏,大大的超乎了秦朗他们的想象。
他们并不是未曾与妖族交手过,可是要说短时间内造成杀伤最高,还真的是这一次。
他们还没来得及兴奋与庆祝,就再次听到了唐赢冷冰冰的传音:“进攻!”
随着唐赢的声音落下,第二波由唐赢制造而成的空间乱流,就朝着对面的那些重伤的妖族而去。
空间波动的速度,可是远超妖族所能达到的行动速度极值。
妖族的速度普遍都非常快,可是与空间波动相比,他们还是差了一点。
而且它们庞大的身躯,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们速度上的优势。
为此它们只能选择被动的防御。
可是这一次,与上一次完全不同。
这一次在空间利刃的后面,跟随着的是人族真正的利刃。
秦朗等人借着空间利刃的掩护,再次的冲了过去。
将手中的各种神兵利器,纷纷的刺入到了那些妖族的脑袋、脖颈、腹部等,各处致命的地方。
“噗!”
“噗!”
鲜血混合着各种五脏六腑,喷涌、流淌了出来。
将这片混乱的空间,彻底的变成了血色。
剩下的十一头强大的妖族,其中五头连惨叫都上位来得及发出,就直接被肢解、崩碎了肉身。
至于妖族的神念,怎么可能逃的脱人族神念的绞杀。
余下的六头妖族,虽然发动了殊死一搏,发动了最强的反击。
但是奈何重伤在身,加上人族一方,皆是强者。
十五分钟之后,战斗结束。
前后二十分钟,二十头妖族,全部被人族结果,化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它们的神魂,全部被人族轻易的击碎成了无尽的碎片。
完成了一次成功的搏杀,秦朗他们等人的脸上,均是露出了罕见发自内心的喜悦的表情。
作为生长在这样环境,这样家庭当中的人。
秦朗他们要时刻都收敛,他们内心的情绪。
他们任何一个心机的表露,都有可能会让他们失去家主之位的争夺。
因此他们必须要时时刻刻,都活的谨小慎微才行。
但是这一刻,他们却未加思索,就表明了他们的心迹,一种由衷的高兴。
当然眼下所发生的,的确值得他们高兴。
二十头强大的妖族被全歼,而他们这一边付出的代价,几乎为零。
这在圣皇殿与妖族的交手历史中,绝对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而这样罕见的情况,却是由他们来书写成功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主动出击所带来的好处。因为你主动,你就等于占据了先手。而占据先手的人,选择就非常多了。
何况大家又不是没有杀过妖族,如果妖族真的杀不死,那咱们也没必要反抗了,直接躺平等死就好。
既然能杀死,那必须不能客气。
机会,都是拼出来的。
这就是神州成功的秘诀,如果你们想要改变你们的皇朝的现状,可以参考一下这个秘诀。”
击杀了所有的妖族,唐赢也变的和善了起来,还主动跟秦朗他们分享一下,这一次行动的心得。
唐赢的一席话下来,让刘敖等人,都或多或少的陷入了到了思考当中。
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他们,不代表就没有思想。
真的没有思想,他们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过去他们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先进的思想,现在唐赢用实际证明,给他们的心海中,种下了一朵火苗。
至于这火苗,是能燃成熊熊烈火,还是因为缺少氧气缓缓的熄灭,那就只能看他们个人了。
燕北王看着眼下的这些人,虽然明白刘敖他们是着了唐赢的道了,但是他也并没有说什么。
对于圣皇殿,燕北王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感觉。
所以圣皇殿存在与否,或者说改革与否,对燕北王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或者准确的说,如果圣皇殿真的能改变的话,燕北王还对此乐见其成。
“思考的事情,等你们平安回去再说,前面还有很多场硬仗等着你们呢。”
“刚刚杀的这二十妖族,虽然不弱。但是应该都不是妖族当中真正的强者,应该只是一些随从,来打先锋的。”
“真正的强者,应该都在后面呢。”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抓紧一点时间,说不定可以打一个时间差。”
这一次众人对唐赢的命令,并没有那么多的抗拒。
如果不知道,唐赢到现在都还不满二十岁的话,那就很完美了。
因为要抢时间,所以路上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你倒是好手段,不过你想要彻底的改变圣皇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或许好改变,但是他们的父辈、祖辈,可不是你说改就能改的。”燕北王在路上,与唐赢传音沟通道。
“前辈,有些事情,还是得试了之后才知道的。何况圣皇殿,未来还是他们做主。现在先种下一颗种子,谁知道未来能收获什么呢?”对燕北王,唐赢并不隐藏自己的心迹。
因为隐藏也无用。
现在这些人当中,就燕北王和唐赢最是清醒不过。
燕北王完全是在居高临下的看,任何的小动作和细节,都难逃他的眼睛。
倒是不如坦诚一点,顺便还能探查一下,燕北王对自己所做这个事情的态度。
听了唐赢的话,燕北王再次传音回应道:“你不用试探本王,圣皇殿究竟会变成怎样,本王并不关心。就算是圣皇殿完全消失,本王也不会在意。”
唐赢秒懂了燕北王的心意。
“前辈这么说的话,晚辈倒是觉得,晚辈还真的非常适合与前辈结盟,联手改变圣皇殿的现状。”
燕北王听了唐赢的话,反问道:“你能给本王什么?”
燕北王没有一口回绝,这就是好事。
当然鉴于燕北王的名声,就算他没回绝,也不能就说明什么。唐赢并没有立刻许诺什么好处,反而是有些为难的道:“前辈,你这么问,晚辈还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