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为之贺!(1 / 2)
万物失去了色彩只有眼前伏羲的微笑是真切且清晰的亦或者说伏羲此刻的分量和存在性远远地凌驾于其余的一切之上其手中之剑隐隐然透露出足以撕裂万物斩灭真灵的力量。
作为原初之蛇掌控阴阳本源力量的伏羲其自始至终都是以天机】之神的身份而示人。
但是就连初步掌握和涉猎到阴阳流转的卫渊都感知到这一种权能的杀伐之力伏羲的战斗能力和杀戮的特性要远远超过所有人的预料而后靠着【天机】权能的最大化运用遮蔽了自身的形藏甚至于连那一瞬间出手的预兆都被抹去了--
仍旧是那一句话。
【所有人都修行过以其为源头的天机之术】
伏羲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灿烂温暖地隔着浊世大尊逐渐消逝的身躯注视着卫渊。
龙蛇特有的竖瞳在星光之下呈现出了冰冷漠然的感觉。
和他温暖的笑意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
「来得迟了哈勿怪勿怪。」
口中微笑看手中的剑刺穿浊世大尊的真灵磨损其玄妙之处卫深看到在那一双金色竖瞳里面倒映着的自己的身影脑海中恕而想到在另外一个时间线的未来自己即将离开那个「时代」的时候那个时间线的伏羲曾经专程寻找到了自己并且做出了提醒。
小心伏羲】。
现在这四个字的分量尤其地沉重且清晰了起来。
浊世大尊残留的那些灵性极端不甘口中发出低踢奋起最后的勇烈猛地抬臂右臂曲肘回身无视了这一个动作带来的剧烈痛楚朝着伏羲的眉心砸著但是此刻如此重伤之躯就算是还有强烈的不甘仍旧还有足够的余勇又有如何?
这一招足以砸穿山岳。
但是在伏羲这个层次看来软绵绵的毫无半点威慑力。
被他抬手按住右臂五指往下一压整条右臂便是咔啦一声化作了碎片连带着身躯的大半都已经湮灭成为灰烬而后袖袍只是一扫浊世大尊的身躯那个彻底世界概念化的功体就已经彻底地磨碎坍塌什么都没能够剩下。
但是伏義却未曾彻底将其击杀亦或者说是将其本来欲要交给卫渊的本源根基给吞没。
而是手指一井浊世大尊的残留真灵被其凝聚化作了一道道流光而后径直落入了其体内长安剑上长安剑本不具备有如此令真灵依凭的能力但是在此之前长安剑曾经吞没了一枚浊世的道果。
浊世大尊先前的境界已经抵达了浊世化我的级别。
此刻在伏羲精妙的操作之下竟然硬生生将那残留的真灵以道果为核心凝聚住。
卫渊已经出手。
但是伏羲比精神早有预谋仿佛一名剑客蓄势已久的情况下这一剑自然是迅捷如电沛然难当卫渊右手递出的同时已经被伏羲以手掌扣住手腕动作迅捷而自然旁人远远看去的话那就像是一对舅螃在亲切无比执手相谈。
伏羲嘴角微笑温醇:「外甥你的实力不错。
「如果说是全盛的你这么近距离下突然出手我还真不敢硬接。
「但是你刚刚经历一场厮杀现在还剩下几成实力?」
一招按下同时左手袖袍一扫早已经准备好的神通施展开来五指次第敲击在了这一口容纳着浊世大尊最后一丝真灵的长安剑剑柄之上令其鸣啸不已伏羲的裤子微垂淡淡道:「可惜不能让你超脱「
也不可让他在这里超脱。」
五指一合一送。
这一口剑猛地刺穿虚空。
涂山氏所在青丘国原本只是一个洞天福
地灵气流转和外界并无二致。
但是此刻经历过了契和陆吾的阵法加持。
又有天帝的星光垂落之后更是在场的诸多道果都悍然出手灵气早已经浓郁到了一个极限却又因为为了不让此地战斗的余波席卷外界这狂暴而浓郁无比的元气此刻竟然就硬生生被封印在了这里极为不稳定堪称是十方内外灵气最浓郁精纯之地。
此刻伏羲屈指一弹以此动作为引。
竟仿佛有无数的天机流光猛地扩散开来只一刹那就已经成就一个绝无仅有规模的大阵。
这绝非是一时之间可以瞬间成就的阵法神通。
而是经历过漫长时间的思考和准备才有可能创造出来的。
只是一瞬间就将无数的极浓灵气吞噬而后全部作用在了这一口长安剑之上令长安剑于瞬间破开虚空于那一瞬间甚至于穿破岁月。
寄宿了大尊最后真灵的长安剑被伏羲蓄谋已久的大阵和关键时机出手扔回【过去】。
删除神兵本就诸世界唯一无法共存。
先前两口长安剑并存只是因为其中一柄被浊世所封锁彼此没有真正落入一个世界。当浊世大尊功体被彻底打破这两柄剑就出现了因果纠缠演化为一的趋编辑势而当伏羲这一招用出卫渊手中的这柄长安剑也缓缓消失不见在这一瞬间卫渊看到了自己手中这一柄剑上面隐隐似有鲜血烙印若是仔细回忆的话就如同方才伏羲折断浊世大尊的手臂而后将其真灵烙印留下的轨迹一般无二。
天魔族所保管着的剑匣里面放着的就是这一口剑。
卫渊心中升起明悟。
这一口莫定和浊世大尊胜局的剑又是在战胜了浊世大尊之后方才被伏義扔回过去。
这是一种类似于闭环般的命运?
不--
卫渊几乎瞬间将这个猜测否定视线落下看向了抱着剑厘来的那个天魔族少女。
后者直接见证了天帝伏義以及卫渊的战斗场面此刻却似乎陷入了昏迷当中但是卫渊却一眼可以看得出后者身上那种混乱起来的因果视线收回看着眼前的伏義后者笑容温醇卫渊执掌因果特性只是一瞬间就可以看得出来。
【原本的因果被强行干涉扭曲以及替换带来的对于真灵的冲击】
也就是说原本长安剑纵然会回到过去回到天魔族的时代。
却也不是被伏義送回去的。这一环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剑被送回来这个【果】对应的【因】被眼前这个笑容温醇的男人给强行替换到了他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