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大对决(一)(2 / 2)
我的目光落在了太子朱标的贴身护卫上。
那护卫一头冷汗,朝着我施礼道:“大人,今夜是我守夜。我没有半点马虎,不断的在后院安排岗哨。当我巡逻到东厢后院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影。我马上命人排查,果然在屋顶发现了脚印。然、然!”
“说!”我瞬间叫道。吓了卞洋一跳。
卞洋哆哆嗦嗦的说道:“我马上去报告太子殿下,可是太子殿下并没有回应。我马上感觉不好,叫门之下,依旧不见太子殿下回应。当我破门之后,这才发现,太子殿下,根本不在房中。”
我倒吸了一口气,把目光转移到了四皇子朱棣的身上。
朱棣连忙说道:“三哥,当卞洋找到我的时候,我马上派人在行馆之内寻找。但、但!”
我深吸一口气,好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我看着卞洋说道:“带我去太子殿下的房间。”
“是!大人。”
在卞洋的引领下,我来到了太子朱标的房间。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房间,心里瞬间暗道不好。
因为太子的房间里,床铺之上虽然有一些凌乱,但整个房间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很明显太子正在睡觉,突然间来了人。而且这个人并没有要伤害太子之意。
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防御力是最低的。只要一刀,太子朱标必然死于非命。
但是太子失踪了,这就说明,太子正在睡觉,而秘密潜入之人,顺势绑架了太子。
至于绑架太子的人是什么目的,我就暂不得知了。
“四皇子,行馆之内,可检查仔细了?”
“三哥,在你前来之前。我已经命人检查两次了。”
我看着张峰说道:“张峰!”
“在!”
“马上命所有锦衣卫搜索行馆,不得有误。”
“是!”
我的一声令下,跟随我来的一百锦衣卫快速的检查行馆每一个角落。可是前前后后,检查了两边,依旧是不见天子朱标。
来冠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大人。太子失踪,我看一定是被歹人劫持。如果想要太子殿下的命,一刀岂不是干脆。”
其实,这一切我都知道。
我看了看来冠说道:“你有何想法,但讲无妨。”
来冠鬼主意确实多,来冠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第一步,马上命孟大人关闭成都所有城门,从明日起,不准任何人自由出入。”
这都是基本操作,当然势在必行的。
来冠摸着他的小虎子,在太子的房间里转悠了两圈。来冠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大人,你快点来看。”
来冠一叫喊,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紧忙凑到了来冠的身旁。
只见来冠在床头之上,捡到了一把小飞刀。这个小飞刀还没有手掌大小。
根据我对朱标的了解,朱标从小就不喜欢武术,所以朱标的房间里,除了儒家的经典。无非就是一些史书而已。
所以这个小飞刀,必然不是朱标的。
四皇子朱棣也凑到了跟前,四皇子朱棣摇头说道:“这个东西,不可能是我皇兄的。”
这自不比说,而我看了看来冠,因为我发现来冠对这个东西似乎认识。
“有什么话,你说!”我冲着来冠说道。
来冠连忙回道:“大人,并不是我知道不说,只不过我感觉到这个小飞刀,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间我想不起来了。”
朱棣是一个性格急躁的人,连忙拉住了来冠,大声的叫道:“来冠,你小子平时话就多。怎么现在想不起来了。你赶紧给我想,这个飞刀到底是谁的?”
来冠可真是害怕朱棣。所以来冠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连忙求饶道:“四皇子!四皇子!”
我拉住了朱棣的手,看了一眼朱棣。而朱棣也没有说话,连忙放下了来冠。
“来冠,事情紧急,你快说!这个飞刀你在哪里见过。”
来冠摸了摸他的小胡子,连忙说道:“我可以肯定,这个飞刀,我在南昌王府里见过。”
“什么?”“南昌王府?”
我和朱棣都惊呆了。
一瞬间我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公孙羽。自从南昌王被杀之后,南昌王的党羽和家人、该杀的杀,该抓的抓。只有公孙羽这个狗头军师一直在逃。
我就感觉到了,这一切都是公孙羽的报复。而我心里也不仅咬着牙,暗骂了公孙羽。
一饮一啄,莫非前世注定?
现在我和李白就有仇。李白杀死了若寒,想不到在大明朝,我和李白的前世公孙羽,就有解不开的仇恨。看样子公孙羽不弄死我,就会一辈子跟鬼魂似的缠着我。
公孙羽这个人不简单。我相信,他一定是把目标还放在我身上。不过公孙羽智谋过人,但根据来冠等人的讲述,公孙羽武功并非绝顶。所以在多名锦衣卫和我的好朋友保护之下,公孙羽一定是看无法得手,这才把目标转移到了太子朱标的身上。
我咬着牙,心里这个气,狠不得把公孙羽抓到,然后凌迟处死。
“三哥?现在可怎么办啊?”四皇子朱棣在我耳边轻声的问道。
我此时也没有办法,不过任何人都能着急,我绝对不能着急。
我连忙摆手说道:“四皇子,冷静!我现在需要冷静,你也需要冷静。”
四皇子朱棣没有多言。
而我就在朱标的房间里来回的走动,一句话也不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十公主朱苓,连忙叫道:“三哥,你别走了。转悠的我头都要晕了。你那么聪明,想到办法没有。”
四皇子朱棣,瞬间瞪了朱苓一眼。而朱苓连忙来到了我的身边,拉扯我的衣袖。
四皇子朱棣叫道:“十妹,不得无礼。”
就在朱苓拉扯我的一瞬间,朱苓脚下一个不稳。差一点摔倒。
我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了朱苓。一瞬间弄的我俩都极为尴尬。
也正是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在床头下面,似乎有什么印记。
我脱口而出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