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徒儿有事相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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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出去后,贺俊撑着桌子慢慢坐了下来,凤眼半眯,也看不出他是真醉了,还是没醉。
今夜九公主怕是回不来了,不就是想要他好看吗?
他不介意!
以后日子长得是,他会把帐一笔一笔地从九公主身上讨回来的!
想到这里,贺俊奸诈地冷笑了一声,撑起高大的身体,一步步走向苏九的床榻,一下子跌进了柔软的被褥里,鼻尖嗅着被褥上属于苏九的香味,贺俊满足地闭眼叹息着。
九公主,爷想爬上你床也真不容易,不过爷已经爬上来了,便没想过要下去!
很快,酒意上脑,贺俊在烛火摇映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苏九这边,裴元诤和温衍拉着她租了一艘画舫,荡漾在湖上,饮酒欣赏京城美丽的夜景。
裴元诤禁止苏九喝酒,苏九顿觉无趣,便跑到甲板上仰头看天上的上弦月,弯弯的,就像她的眉毛一样。
苏九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看着天上不断朝它眨眼的星星,有点沮丧。
她好想穿回去,不想在这里待着了,要是回去的时候把裴元诤和苏瑾一起带回去就好了。
可这好像不太现实,自己都还没有找到穿回去的办法呢,怎么带他们两个回去。
如今又加上了一个贺俊,烦死了!
“九儿,夜里风大,小心着凉了!”
突然,一件带有男子体温和味道的白色外衫罩在了苏九的身上,令她立即回过头来看向身侧含笑的裴元诤。
“温衍呢?”
他们两个不是在里面喝酒喝得很开心吗,跑出来干嘛?
“侯爷喝醉了。”裴元诤把苏九半拥在自己的怀里,轻笑地道。
“是元诤把他灌醉的,不然元诤怎么能出来陪九儿?”
“哼,你就这点伎俩啊,只会欺负温衍!”苏九不可置否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杏眼半眯,不说话了。
裴元诤,你为什么那么坏,坏得人神共愤,可我却偏偏爱上这么坏的一个你呢!
“九儿还在埋怨元诤没有把贺俊处理掉吗?”裴元诤低头睨着靠在他怀里的苏九,清雅的墨眸里盈满了温柔的笑意。
九儿真爱计较呢!
“本公主怎敢埋怨你宰相大人啊,你要是不高兴了,肯定会不理本公主,本公主才不要自讨没趣呢!”苏九将一只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抬眼睨着裴元诤温柔的眉眼,径自笑开了。
“裴元诤,你长得这么好看干嘛,是不是存心来勾引本公主的?”
他这副皮囊如果生在了现代,肯定是男神级的人物,不知有多少十几岁的小女生要为他疯狂尖叫了。
单论裴元诤清雅出尘的气质来看,他身上有股禁欲的气息,肯定有不少女人想扑倒他,可是她见多了他节操碎一地的样子,还是难免被他的美色所惑,她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样貌是爹娘给的,元诤无法选择。”裴元诤轻笑抿唇,随即将下巴搁在了苏九的额头上,墨眸深邃如夜。
“若元诤长得与一般的男子无异,恐怕九儿也看不上元诤了。”
九儿有多喜欢年轻貌美的男子,哎,他将来老了可会被九儿嫌弃?
“你要是长成了路人甲,本公主肯定不会多看你一眼。”苏九用手指戳着裴元诤的胸膛,存心拿话给他添堵。
她是美术系的高材生,眼高不高,怎么进美术系学画画?
她见到裴元诤的第一眼就觉得眼前一亮,现在想起来,也许那就是他们的缘分。
她第一眼相中了他,他却对自己避之不及,多有趣的开始啊。
人常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如今算是把裴元诤真正追到手了吧。
想着想着,苏九便情不自禁地扑哧笑了出来。
嗯,还是那时候的裴元诤比较可爱,被她一欺负就脸红羞愤,好玩极了,哪像现在啊,脸皮已经和城墙一样厚了。
苏九的这一笑让裴元诤有点莫名其妙,他忙低下头去,大手轻轻摸着她如花的笑靥,笑问道。
“九儿,你笑什么呢?”
“笑你以前的样子啊,假正经,见到本公主就想跑,还不准本公主碰你,特意弄了贞操带那玩意,裴相啊,看来你为了对付本公主,也费了不少的心力吧?”苏九用小手轻佻地捏着裴元诤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眯眼调侃他。
她为了恶整裴元诤,也死了很多的脑细胞呀!
“九儿谬赞了,元诤此刻还不是被九儿牢牢地捏在手里了吗?”裴元诤故意装出一副羞怯的模样任由苏九调戏,眼睑半垂,抿着唇轻笑。
他那时候别有目的去接近九儿,并没有用自己的真心对待她,却没料到,他会真的喜欢上了九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裴元诤,你这个样子很像在勾引本公主诶。”苏九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面对面地与他看着,睨着面前秀色可餐的男人,苏九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真的被裴元诤带坏了,脑子里也开始装起那些没有用的废料。
“九儿,你愿意被元诤勾引吗?”裴元诤低头轻笑,醉人的眸光比月光还要温柔三分。
九儿真的能一直如此迷恋他这副皮囊吗?他不知道。
苏九没有回答裴元诤的话,而是用最直接的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她愿意被他勾引。
将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苏九立即踮起了脚尖,在裴元诤的薄唇上轻咬一口后,才与他缠绵地热吻着。
这个男人啊,为什么会让她又爱又恨呢!
苏九的主动让裴元诤很高兴,反手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如纠缠的藤蔓缠绕在了一起。
“唔……裴元诤你咬我!”突然,苏九吃痛地立即推开了裴元诤,捂着被咬痛的嘴角嗔怒道。
“这叫礼尚往来,九儿刚才不是也咬元诤了吗?”裴元诤墨眸里的神采十分的无辜,看得苏九气结,打了他几拳才算出气。
“九儿,元诤想要你,可以吗?”裴元诤没脸没皮地再次靠过去抱住了苏九,咬着她的耳朵,用最正经的神色说着最无耻的话。
“裴元诤,你这个禽兽!”苏九小脸红透地呸他,却自动自发地将双手双脚缠到了他的身上,示意他抱她进去。
裴元诤哪会不理解苏九的意思,当即隐匿了眼底的奸诈得意之色,立即打横抱起了她,朝画舫里面走去。
温衍被他灌醉了,贺俊还在公主府独守空闺,这时候还有谁来阻止他和九儿亲热呢。
进了画舫,裴元诤兴致勃勃地把苏九抛到了软榻上,正想迫不及待地压上去的时候,忽见温衍敞开着衣襟,露出大片的性感胸膛,甩着束腰的玉带像个鬼魅一样站到了他们的面前,阴森森地开口道。
“裴元诤,你好卑鄙啊,竟然在本侯爷的酒里下药!”
若不是他早已察觉,偷偷在喝酒的时候把酒倒掉了,这不让裴元诤的奸计得逞了吗?
“不要污蔑本相,侯爷。”裴元诤立即直起身来,冷冷地对温衍哼了一声,拒不承认自己干的坏事。
在九儿的面前承认了,不就是让自己到手的福利也飞了吗?
“裴元诤,你狡辩干什么呢?”温衍将手中的玉带往地上一扔,然后一点不害臊地将自己身上的暗红色锦袍扒了,赤着上半身揪住了裴元诤的衣襟,一张妖娆的俊脸流露出夺人的妖冶风华来。
“你想迷晕了本侯爷后,和小九风流快活是吧?本侯爷今天告诉你,要伺候小九就一起伺候,你是驸马,本侯爷也是驸马,我们是平起平坐的!”
裴元诤休想一个人独吞小九!
苏九原本还被眼前喷鼻血的基情画面给震撼了,脑子里情不自禁地yy起两人互压的喷血画面,但一听到温衍要和裴元诤一起伺候她时,苏九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瞬间把脑子里喷血的画面全赶走了。
一只禽兽便可以让她躺床上起不来了,两只禽兽一起上的话,她估计半条命就没了!
而且三个人一起……那也太重口味了吧,她不好那口!
“侯爷,谁说本相要和九儿亲热的?”裴元诤用手掰开了温衍揪住他衣襟的大手,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襟,从容不迫地开口说道。
“九儿困了,本相抱她进来睡觉有什么不对吗?”
他错估了温衍的警觉性,没有用药迷倒了他,看来他今晚上是不和和九儿共赴巫山云雨了!
哼,什么一起伺候,什么平起平坐,九儿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染指他的九儿!
“裴元诤,你狡辩的本事越来越高明了!”温衍围着裴元诤转了两圈,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重新站到了他的面前,阴森不已道。
“既然你不想伺候小九,就让本侯爷一个人来伺候小九吧,天气这么凉,总该有个人给小九暖床是吧?”
裴元诤那点龌龊心思他会不知道?
卑鄙无耻的小人,总是想方设法地阻止他和小九亲热!
“九儿要睡觉,你就不用了,本相自会替九儿暖床!”
闻言,裴元诤的墨眸漆黑了一点,说出来的话也有了几分的冷硬。
想把他赶走和九儿亲热,温衍,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不错!
只可惜,有本相在,你休想动九儿一根指头!
“你们两个别吵了,本公主不需要你们两个暖床,本公主一个人睡去可以了吗?”
见两人又像两只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一样掐上了,苏九立马从软榻上弹跳起来,蹦到了两人的中间,顺利阻止两人无声的眼神厮杀,颇为头痛地大声喊道。
哎,男人多了真是造孽啊,她多想多几个分身出来,让他们一人抱一个去好了!
“小九,本侯爷今晚要跟你睡!”温衍死不要脸地将苏九的一只小手按在了他赤果的胸膛上,用自己的美色无声诱惑着她。
他才不会让裴元诤得了便宜呢!
论姿色,他不比裴元诤差!
“九儿,元诤给你暖床!”裴元诤温柔了眉眼,伸手摸上了苏九小嘴上被他咬出的细小伤口,暧昧之意不言而喻。
以前他可以放任温衍对九儿为所欲为,就算两人一起伺候九儿,他也可以不在乎,但如今不同了,九儿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岂容他人染指!
“你们两个想造反了!”苏九被夹在两个大男人中间左右为难,险些被两人夹成了夹心饼干里的那层夹心,忍无可忍的她用双手推开了两人靠近的胸膛,火大地对两人厉喝。
“本公主今天月事来了,你们俩也别折腾了,早点睡觉吧!”
该死的,一个个争风吃醋,能不能让她消停点!
“九儿,你刚才不是……”裴元诤眯眼,显然不信苏九这话。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本公主现在来月事了,不行吗?”苏九恼火地打断了裴元诤的话,冲口而出道。
她真没骗他们,可能情绪太激动了,月事提早来了。
温衍的反应不如裴元诤的激烈,他妖娆的俊脸上突然蒙上了一层失望的神色。
小九来月事了,那他没有让小九怀孕,该死的!
温衍为自己的一击没击中而深深懊恼不已。
那么好的机会他都错过了,如今要在裴元诤的眼皮子底下让小九怀孕,谈何容易!
“温衍,把衣服给本公主穿好!”苏九把温衍的锦袍从地上捡了起来,硬塞到了他的怀里没好气道。
“天气凉了,小心着凉!”
一个个想用美色勾引她,太不要脸了!
苏九的关心顿时让温衍抑郁的心情一下子大好,立即穿衣束腰带,同时还不忘丢给裴元诤一个挑衅的得意眼神。
看吧,小九多关心他的身体,裴元诤有这个待遇吗?
裴元诤随即抿了抿唇,轻笑着不说话,但墨眸中冷芒尽现。
“好了,我们回家!本公主要回去洗澡换衣服。”苏九感受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来,小脸墨黑地对两个人命令道。
她可能是这两天情绪紧张,压力太大了,月事才提前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就有借口不和贺俊洞房了。
裴元诤马上命船家把画舫靠岸,清雅的墨眸里隐隐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