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经血降(2 / 2)
坐在椅子里的吴妻浑身发抖,吴律师用毛巾仔细地给妻子擦脸,每擦一下,她就会叫出声来,好像仍然很疼。吴律师和妻子用粤语交谈,登康听不懂,后来吴律师告诉他,自己是在问妻子:“还难受吗?”
“很舒服,好疼,好舒服……”妻子回答。吴律师不解地问疼还舒服,吴妻说,以前是又疼又痒,还有耳鸣,真是生不如死,可现在只有疼痛,和比前的那些感觉相比,这种单纯的疼简直太幸福。
吴律师连忙问:“这、这就解开了吗?”
登康点点头:“之前和你说过,这种疾降是比较低级的,无非是降头师将某些不知名的虫卵混在降头水里,再找机会让你老婆服下。如果是高级的就会变成虫降,想解就很麻烦。”说这些话的时候,登康暗想幸亏不是虫降,不然我还真解不开。
送走吴律师的登康心情很愉快,虽然已经是午夜,但他看着手里这十张千元港币的钞票,却半点睡意也没有。这是个良好的开端,他干脆出了公寓,来到附近的一间夜总会,叫吃叫喝,又在两名小姐的陪伴下唱到天亮才回家。
过了几天,登康又接到吴律师的电话,他说:“阿赞登康师父,昨天有没有人找你,说要解什么针降的?”
“我这几天都没接到客户的电话,怎么?”登康问。吴律师说他昨天从律师楼出来,在路边看到有个穿着破旧的女人坐着哭,他以为是讨钱的,就给了一张钞票。可那女人又把钱还给他,说不是乞丐,而是丈夫得了怪病,浑身往外冒钢针,怎么也治不好,她想自杀。
之前登康给吴律师讲过降头术的种类,他知道有种就叫针降,连忙把登康的地址和电话都抄给那女人,她千恩万谢地走了。
登康说:“我并没有接到电话,不过还是谢谢你,可能今天就会打给我吧。”
他还真猜对了,下午有人敲门来找登康,但不是什么要解针降的女人,而是一个男人,登康再熟悉不过的人,也算是他的师弟——皮滔。
当看到皮滔的时候,登康异常惊讶,问你怎么来了,皮滔进屋后,看到设的地坛,就冷笑:“连鬼仔都没有的地坛,能有效果吗?”
“虽然没有鬼仔,可我有这个很厉害的域耶,那可是降头师的头骨!”登康笑嘿嘿地说,心想这家伙找我肯定不是请我吃饭,恐怕来者不善。皮滔坐下后,说了实情,登康不得不肯定这世上的事真是他妈的太巧了。原来给吴律师妻子下疾降的人,就是皮滔。
皮滔比登康没晚多久离开的鬼王,看到登康已经可以自立门户,四处接生意,他很眼红,虽然只修了四年左右的黑法,鬼王认为他的法力还不够,但他仍然要走。离开菲律宾后,他也听说香港人有钱,就来到香港,在西贡那边租的围村,同时也在报纸上刊登了广告。按时间来算,他比登康要早差不多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