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八章 秘密警察 各怀鬼胎(2 / 2)
虽然说彼得并不希望看到美国军方真的把地狱把持到自己的手中,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在这个时候不知轻重缓急地给他添上什么堵来。
地狱的体量摆在这里,单靠他们中的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对地狱造成什么绝对性的影响。也只有像是现在这样,他们才能有步步蚕食,瓦解掉整个地狱的可能性。
所以,明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帮助史塔克壮大他的力量,为自己未来的反戈一击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彼得还是没有任何其他选择的,必须要这么做。
他的计划是把史塔克清扫出局,这一点是不会变的。但是就时机来说,现在却并不是最合适的时机。所以他还在等待,还在继续苟合。而就在他开始这样的行动,如同一张撒下去的大网,不断地打捞那些上级魔鬼的时候。在另一边,另一个同盟里,却是慢慢地浮现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然德基尔对于维克托长久以来不做任何反抗的举动已经是充满了意见。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对维克托提出抗议,表明他对维克托消极态度的不满了。但是维克托却始终是一副稳坐钓鱼台,隔岸观火的模样,似乎是一点也不把这样的损失放在心上。
这样然德基尔心中气急,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对自己的损失这样的漠不关心。而在气急之余,他却又是免不了地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是维克托发现了什么,然后打算坐山观虎斗的表现。
心里有鬼的人总是免不了疑神疑鬼。当然,他自己也知道,光是这样疑神疑鬼地进行猜测,肯定是得不出什么实际的结论来的。所以干脆的,他就放在了自己在地狱里的布置,再一次地跑到了人间来。
而当他再一次地站到维克托的面前的时候,他立刻就摆出了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对着维克托质问了起来。
“主宰阁下,我能问一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吗?你的地狱已经被人类的军队轰炸成了一片废土,你的城市都已经在他们的武器之下化作了废墟。数以千万计的子民丧生在了他们的手下,而且还有更多的人正在被他们所奴役。而你在做什么?你还坐在自己的这个王座上,玩什么国王扮演的游戏。”
“你是打算放弃抵抗了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请你把地狱的权柄给交出来。与其让地狱在你这样的不抵抗中彻底地沦陷,那么还不如让我来掌控者它,和敌人来一个鱼死网破的好。地狱从未为奴,以前没有过,今后也不会有这么一天。我想要是你的那些手下们知道了我的想法的话,他们也一定会赞同的吧。”
“你想夺走我的权柄?”
一声冷笑,维克托在摩挲着自己的权杖之余,就已经是彰显出了自己那继承自墨菲斯托的强大魔力。而面对这样的魔力威压,纵使是然德基尔这样的传奇人物,也难免有了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
他虽然强大,但是却还不到能够挑衅地狱主宰的地步。所以立刻的,他就为自己之前的言行付出了代价。
尽管说,因为还不想和撒旦为敌的缘故,维克托没有对然德基尔下什么杀手。但是该有的惩戒,却还是一点也不会少的。
黑暗魔力涌动之下,然德基尔已经是吃尽了苦头。而眼看着然德基尔在近乎没有抵抗的情况下被自己的黑暗魔力所严惩,不好把事情做绝的维克托也只能冷哼一声,把力量收拢了回来。
“我要做什么,还不需要你来指挥。如果你想要夺走我的权柄的话,那么就光明正大地来抢吧。能抢走,地狱的权柄让给你也未尝不可。但是如果你没有这个本事,那么你也就别怪我不给撒旦面子了!”
这样的警告实在是让然德基尔很难满意。他放开一切防御吃透了苦楚,可不是为了听这么一番废话的。所以立刻,他就龇牙咧嘴地怒视起了维克托,并且对着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就是个阁下合作的诚意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请恕我直言,我根本看不到一点阁下的诚意所在。如果阁下你这么继续下去的话,那么我也只能转告我主,让他终止和阁下之间的合作。”
“你不用威胁我,我还不怕这么点威胁。”
摆了摆手,维克托显然不相信然德基尔的这番说辞。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在这种事情不能继续一意孤行。既然是合作,那么他多多少少还是要拿出点诚意来的。所以在一番沉思之后,他到底还是对然德基尔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打算来。
“我没有任何的动作是因为我的动作都放在了人间里。就像是地狱是我的大本营一样,人间也是这些人类的大本营。我会在人间制造骚动,逼得他们不得不把精力放回到人间上。而在地狱里,我也安排了一些后手,来拖延他们的动作。”
“等到了他们首尾不能两顾,只能回防救援的时候,才是我骤然发难,一举把它们彻底消灭的时候。这是我的打算,而在这个基础之上,你只要做好你承诺的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还不劳你这个外人来关心!”
维克托这一番说辞说的是有理有据,让人信服。哪怕是然德基尔这个心存疑虑的人,也是在一时之间挑不出什么刺来。
当然,从维克托的反应里他就看得出来,维克托不是那么轻易会放弃自己权柄的人。所以他也并不怎么怀疑维克托的这番说辞就是了。
事情还在他可以接受的范畴之内。所以当下的,他就躬了躬身子,对着维克托这样回应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会按照约定行事。剩下的,就只看您的好消息了,阁下!”
“当然,自然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心怀鬼胎的两人相视一笑,就已经是达成了默契来。而他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才心知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