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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菁低头躲过，反身就是一踹，但是同祖茔一样，她也已经很虚弱了，都没能把祖茔踹飞出去。

祖茔痛得皱了皱眉，抓着她的腿，照着她的脸就是一掌。顿时，二人纷纷倒地……

“这回才是结束了。”毛荇直了直身子，然后继续说道：“走吧，还有事情要做。”

“不继续看了吗？”钊秀英问道。

“没意义了，艾菁赢了。”她回答道。

“艾菁……？”他完全看不出究竟谁胜谁负。

“那一招，祖茔已经耗尽了，而艾菁还有所保留。”说完，她便换链离开了。钊秀英也跟在她后面一同离去。

……

“我……我输了……？”躺在地上的祖茔说道。虽然他们二人身体损伤都差不了多少，但是她很清楚，艾菁仍然保留着一定的魂力。

“我根本就对那种组织没有兴趣，今天谁输谁赢都没有意义。”艾菁仍然是那种想法。

“那我要不要谢谢你？”她嘲讽道。

就在这时，她硬撑起身子，快步向汝成成走去。她知道自己是杀不了艾菁的，所以，最起码也要解决掉那个人，让艾菁承受痛苦。

见状，艾菁立刻反应了过来，她直接对祖茔发起魂动，想要把她拉回来。可谁知，这个祖茔居然使用了自己的魂力限度把艾菁的魂动抵消掉了！？魂力限度，也就是个体魂力的最大值，当魂力耗尽之后，强行消耗魂力的话，会导致魂力限度永久性的折损，并且会导致身体尸化。

但是，这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得到。没想到她居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呃啊……”她的小拇指立刻失去了血色。

“艾菁，你没事吧？”秋水赶到艾菁的身边，扶起了她。

“没，快去阻止她，她要对汝成成下手。”艾菁对秋水说道。

“好。”话语刚落，秋水便飞奔而去。此时的祖茔反应力已经很弱了，而且尸化的剧痛让她也难以忍受，她直接被秋水击倒在地。

“杀了我吧。”祖茔仰头大笑了起来。

这个人，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着实让秋水意外。

“不要，秋水。”秋水刚想动手，就被艾菁拦了下来。

“为什么！？”她很不理解。

“杀了她，还是阻止不了的，他们反而会组织重新一轮的宣誓。”正因如此，所以艾菁也不确定这样做是否合适。不仅如此，艾菁在她的身上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我……是不会感激你的，你不要后悔。”她颤颤悠悠地撑起身子。

“不需要。”艾菁也没想让她感激，只是觉得或许留着她的命是更正确的决定。

“哼。”她看了眼艾菁，然后便离开了。

“艾菁……”秋水似乎也有些感觉，但是，既然这是艾菁的决定，那她会尊重她的决定。

“秋水，你去看看汝成成，我没事。”艾菁对她说道。

“嗯。”秋水点了点头，便朝汝成成跑了过去。

不要后悔吗？冥冥之中，艾菁也感觉她们有一天会再度相见，等到那个时候，应该就是最终的时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