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见面,暴风雨前的序曲（2 / 2）

秦笙自然也看到了，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到外面去接。

乔郁去外面接了电话后，回来俯身在秦笙的耳边轻声说道:“抱歉，我要回家里一趟。”

秦笙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半晌才说道:“我跟你回去吧。”

乔郁的表情明显有一瞬的愕然，反应过来后在她的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应允。

回到乔家，事先是没有通知二老的，乔老夫人一看到秦笙回来，欢喜得不得了，连忙拉着秦笙在沙发上坐下，一时嘘寒问暖，握着秦笙的手不肯松。

看到自己夫人喜上眉梢的模样，老爷子也脸色也柔和了不少，还是免不了好奇问道:“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找乔素素有点事。”

乔郁如实回答，说完也不等老爷子接话，直接就提步上楼去了乔素素的卧室。

来到卧室门前，乔郁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屈起两指在门上叩了叩，里面立即传来乔素素微哑的声音:“门没锁，请进。”

乔郁转动门把，开门进去。

卧室里没有开灯，乔素素坐在轮椅上，就在落地窗前坐着，微微偏过身来和乔郁深邃的双眸交汇后，转而又回过身看窗外静谧的夜色。月华透过玻璃窗倾泻下来，流光照耀在她白色的裙子上，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可是从她上扬的嘴角来看，不难看出来她心情很好。

“第一次，我对明天有了期待。”乔素素伸出瘦弱的手，在落地窗前轻轻摩挲，光滑的玻璃触手冰凉，就像她的心，怎么也暖不热。

乔郁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嘴角也勾起一抹淡笑，低声说道:“事情结束后，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自然不会。”乔素素的眉眼里隐有惆怅，指尖仍然停留在窗上，语气有些失落，“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怕她再见到你，会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可是乔郁这句话显然比直接回答还要更伤人。

“我对不起秦笙。”

“你也知道她爱憎分明的极端性格，轻易原谅是不可能了，所以为了她好，你应该尽早离开。”乔郁语气微沉。

乔素素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默了半晌才说道:“堂哥，我要好好谢谢你。”

“不必。”乔郁在靠椅上坐下，气定神闲地掏了一根烟点上，夹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始终没送入口中，“关氏也是我囊中之物，我们各取所需。”

“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客套？”乔素素终是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眼底又有泪珠翻涌。

乔郁的表情一滞，眉头渐渐拢起，片刻才重新开口，于是淡然冷漠，却不乏讽刺的意思:“这要问你，乔素素，做完那些不齿的事情之后，你难道还妄想我宽容大度，对你的态度还能回到从前？我和秦笙都不是这样的人，你如果还抱有幻想，未免太天真。”

乔素素面色沉痛地闭上眼，任由两行清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