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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情爱两欠。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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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斜了一眼廖静黎,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沉醉在他和安凡的那些美好和伤痛中,知道这个女子对他的感情,却只能无奈,对他来说,一生只能放得下一个人,再也放不下别人。

杨宁站起来,走到廖静黎的身边,有些不知所措,知道这个女子的深情厚意,却也知道杨辰的心意,他接受不了她,那么杨宁也不知道怎么说。

廖静黎哀怨地看着杨辰,她怨他,她自小和他就有婚约,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正视过她的感情,那年,他爱上了那个叫安凡的女子,决裂地想取消婚约,因为两家父母的阻拦,不得愿,他却发了狠话,此生只娶安凡。她心如死灰,可是安凡的离去,给她带来了希望,她以为,她离开了,他就会死心,可是她错了。

安凡离开的那些年,他依然没有接受她,他四处飘荡,久久不归,她知道,他是去找那个女子了,可是奈何,她同样爱得太深,放不下,等了四年。

四年啊,她终于把他等回来了,可是,他的心,却没有回来,两家商量订婚时,他严词拒绝了,她却傻傻地抱着一个希望,渴望他的一次眷顾。

可是,那个女子却回来了,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那天,她举着高脚杯,拼命地喝酒,廖静黎看见杨辰眼里的心疼和难过,他爱她,竟然在这么多的岁月过后,依然没有变。

那天,她和倪沐风看见了他和那个女子拥抱在一起,他说他很想她,他说为了那个女子,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她以为,在听了他这样的话后,自己应该死心了,可是,心却由不得自己,硬是抓住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杨宁看着泪如雨下的廖静黎,只能无奈地扶着她,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痛哭,她希望,这次过后,这个长情的女子会有所顿悟,明白了放手,就是一种成全。成全了杨辰,也成全了自己。

不知道哭了多久,廖静黎才从杨宁的怀里抬起了头,看着杨辰,眼睛红肿,有浓浓的割舍不开的情,她的情感那么浓烈,让杨宁有一些不明的恐惧,怎么感觉,这个女子身上有着这样浓烈的绝望。

“辰,你真的无法回头了吗?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真的就到不了你的心吗?”廖静黎本是贤淑端庄的女子,奈何情字,害苦了一打人。

杨宁看着这样的杨辰,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安慰,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门口一脸泪水的廖静黎,她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都不知道,一个专心地讲故事,一个认真地听故事,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那个心伤的女子。

廖静黎听杨辰那么深情且悲痛地说着他和那个女子的故事,她就知道,这一生,她是不可能再得到他了,这个男子的心,已经不知道遗失在了什么地方?或者是遗失在了那段纯洁的岁月,也或者是遗失了那段伤痛的年华,总之,他的心,只是留给了那个不归的女子。

杨辰斜了一眼廖静黎,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沉醉在他和安凡的那些美好和伤痛中,知道这个女子对他的感情,却只能无奈,对他来说,一生只能放得下一个人,再也放不下别人。

杨宁站起来,走到廖静黎的身边,有些不知所措,知道这个女子的深情厚意,却也知道杨辰的心意,他接受不了她,那么杨宁也不知道怎么说。

廖静黎哀怨地看着杨辰,她怨他,她自小和他就有婚约,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正视过她的感情,那年,他爱上了那个叫安凡的女子,决裂地想取消婚约,因为两家父母的阻拦,不得愿,他却发了狠话,此生只娶安凡。她心如死灰,可是安凡的离去,给她带来了希望,她以为,她离开了,他就会死心,可是她错了。

安凡离开的那些年,他依然没有接受她,他四处飘荡,久久不归,她知道,他是去找那个女子了,可是奈何,她同样爱得太深,放不下,等了四年。

四年啊,她终于把他等回来了,可是,他的心,却没有回来,两家商量订婚时,他严词拒绝了,她却傻傻地抱着一个希望,渴望他的一次眷顾。

可是,那个女子却回来了,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那天,她举着高脚杯,拼命地喝酒,廖静黎看见杨辰眼里的心疼和难过,他爱她,竟然在这么多的岁月过后,依然没有变。

那天,她和倪沐风看见了他和那个女子拥抱在一起,他说他很想她,他说为了那个女子,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她以为,在听了他这样的话后,自己应该死心了,可是,心却由不得自己,硬是抓住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杨宁看着泪如雨下的廖静黎,只能无奈地扶着她,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痛哭,她希望,这次过后,这个长情的女子会有所顿悟,明白了放手,就是一种成全。成全了杨辰,也成全了自己。

不知道哭了多久,廖静黎才从杨宁的怀里抬起了头,看着杨辰,眼睛红肿,有浓浓的割舍不开的情,她的情感那么浓烈,让杨宁有一些不明的恐惧,怎么感觉,这个女子身上有着这样浓烈的绝望。

“辰,你真的无法回头了吗?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真的就到不了你的心吗?”廖静黎本是贤淑端庄的女子,奈何情字,害苦了一打人。

杨宁找了别墅四处,都找不到廖静黎,她开来的车还在,那么就表示,她还没有离开,那么她去了哪里?杨宁紧张地颤抖,抓着杨辰的手,颤抖地问:“哥,你说,静黎姐会去哪里?她会不会出事啊?”

杨辰看着杨宁,也有了恻然,但是他还是希望,那个女子能够放得下,得到自己的幸福,他不愿意去想,她会走上不归路。

“别急,我们去找找,陈伯黄妈,你们去这边,我和小宁去这边,我们在黄岭坡汇合。”杨辰指了指两条路,陈伯和黄妈听后点了点头,就向那边跑去。

杨辰牵着杨宁的手,也向另一条路跑去,他们一路跑,一路叫着廖静黎,可是始终都没有听到那个女子的回话。杨辰和杨宁更慌了,来到了约定和陈伯和黄妈会合的黄岭坡,这黄岭坡上,有一条铁路,蜿蜒地经过这座城市的郊外,陈伯和黄妈已经到达,看见杨辰和杨宁,皆是摇了摇头。

四个人早已经气喘吁吁,杨宁更是就差没有哭出来了,这廖静黎从小和她以前长大,她的脾性她最清楚,认定了一个人,那么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她会做出什么傻事也不足为奇。

“哟,我的天啊,少爷小姐,你们看,那不是廖小姐吗?”黄妈看着不远处,嘴巴张得很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里,三个人听后,都掉转头去看黄妈所看的那个地方,顿时面如死灰。

廖静黎就站在那条青黑色的轨道上,看着他们,笑得异常妖娆,远处分明蜿蜒而来一辆黑色的火车,廖静黎的那种表情,让人活活地打了个冷战,四个人刚要跑近,却被廖静黎喝住。

“你们不要过来了,来不及了,辰,记住我,永远记住我,我爱你。”廖静黎泪如雨下,绝望悲痛,杨宁跌坐在地上,面无血色。

“静黎,快走开,别做傻事,我求你了。”杨辰悲痛地大喊,眼眶红透,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子,就这样死去。跨步就想过去拉她,却被身边的陈伯和黄妈死命抱住,杨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轰轰隆隆的火车声已经近了。

“少爷,没有用了,你不能过去啊。”陈伯说完,蓦然泪如雨下,身边的黄妈亦是,话还没有说完,火车已经轰轰隆隆地开了过来,那样极快的速度,杨辰分明看见了司机的慌张,还有那种血肉被碾压的声音,那么恐怖,那么血腥的场面,杨辰时常半夜醒来,想起这个女子,终夜不眠。

廖静黎脸带笑意,看着杨辰,最后被火车淹没,血肉飞溅,那女子,尽化成了碎片,“不。”杨辰和杨宁齐齐地叫了出口,那里的悲痛,震响了整个黄岭坡,荡在空中,久久不去。

火车在紧急的刹车中,在远处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汹涌而出,看着轨道上的那堆血肉模糊,人群中,哭声一片。

杨宁昏倒在地上,脸上苍白无血,杨辰直直地跪在地上,看着不远处铁轨上的遗留,从此,他的人生,便又染上了一种伤悲,多年梦境重放,他依然记得这个决然的女子,对他绝望地笑。

“静黎,是我杨辰负了你。”杨辰的泪水伴随着喊声,悲痛震伤所有人的心,本不爱,奈何负卿,此生,他该怎么样去面对?

廖静黎下葬的那一天,天空飘着绵绵的细雨,这么惆怅,这么缠绵的雨丝,恰似人的悲伤,绵绵不断,怎么也无法忘怀那命运给他们安排的这一场闹剧。

杨辰扶着杨宁站在送葬的人群外,撑一把黑伞,黑色的送葬服装,杨宁已经哭得眼睛红肿,倒在杨辰的怀里,无法自拔,她是怎么也无法接受,在火车开过的那一瞬间,那个女子明媚的人生,就戛然而止。

杨辰亦是悲痛,他始终不爱,可是,却最是不愿意看到这个女子为了他而香消玉损,在这漫漫长生,他怎么也忘不了,火车碾过的华那一霎那,骨肉飞溅,鲜血淋漓的场景,再想起那个女子时,他会心痛,无边无际地心痛,他真的把她记住了,可是用这种惨烈的方式让他记住她,这个代价是不是过于大了?

没有人知道,廖静黎是不是也会觉得代价过于大,可是她就那样做了,也许爱得太过于沉重,已经放不下放手,要放手,只能用死亡来成全。

廖家虽然怪杨辰,可是却也是无可奈何,杨辰四年前就已经退婚,只是廖静黎却始终不肯放手,他们都知道,杨辰不爱廖静黎,可是那个女子,却爱得粉身碎骨,这是一段什么样的冤孽啊?

杨辰看着那个女子的墓碑,以石块砌成,照片那里的那个女子,笑脸如花,还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对着碑前的人安静地笑,美好如那些最单纯的年华。

送葬队伍里面有杨家和廖家以及一些亲戚,哭声一片,谁都未曾想到,这个女子最终真的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带着对杨辰的爱,带着亲人的伤痛,就那样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杨辰仰着头,心底轻声呢喃:“静黎,你走好,不要回头,天堂的路上不会再有痛苦,不会再有一个杨辰,伤你伤得这么决然,你走好。”心中血泪成河,他欠她的,终究只能下辈子还了。

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叫安凡的女子,她现在身负创伤,不知道是不是也会和眼前的这个女子一样,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不知道是否能够撑过来,心里悲痛。

在廖静黎离开的第三天,杨辰失踪了,正确地说,杨家人不知道杨辰去了哪里,他就那样走了,背负起他所有的亏欠,所有的深情还有伤痛,去踏遍天下路,是不是希望在那些孤寂的旅途上能够遇见那个叫安凡的女子?他们谁都不知道。

杨辰这一生,都过不了情关,对安凡的不可自拔,对廖静黎的愧疚,都让他的这一生,郁郁不得终,这个男子,已经快乐不起来,背负了这么多岁月的伤痛,徒留一生情长。

在以后的那些年里,杨辰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地方,是否会在旅途中遇见那个女子?终究是凄凉,有人说,爱到没有了自我的人,最是可悲,因为得到和失去,都不在自己的主宰范围内,他能做的,就是一路悲伤,这就是杨辰。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安凡走了,倪沐风失去了,杨辰走了,廖静黎逝去了,似乎所有都已经尘埃落地,只有麦小青的心,没有安定。

“蓝狐”酒吧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背影复杂的人,或者是一些厮混的女子,麦小青则是这里的常客,此时,她正坐在一个包厢里,被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拥抱着。

那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道上混的那种人,他的一只手已经从麦小青的衣摆下,伸入到她的胸前,不停地摩擦,麦小青在她的怀里,不安分地扭着腰,脸上的神色风骚而渴望。

包厢的其他地方也坐着两个男人,貌似都是一路人,身上都有刺青,龙啊虎啊一大堆,怀里都搂着一个女子,衣着暴露,其中一个女子上衣已经被褪到了腰上,胸前的一对丰~盈正被抱住她的女子捏玩,场景放~荡而淫~秽,不堪入目。

许是被抱住的男人摩擦得欲~火繁盛,麦小青转过身跨坐在那个男子的腿上,面对着男子,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脸上是风~骚的神色。

抱住麦小青的男人看见麦小青这样,就知道她定是欲~火烧起来了,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手一直往下,从麦小青的超短~裙底下进去,到达她的密~处,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

男子猥~琐地看着麦小青,笑得淫~荡,“宝贝,你真的好~淫啊,不过,我喜欢。”说罢,手指重重地滑进了麦小青的密~处,麦小青伸手刺~激,“喔”一声出口,好~贱的女人。

其他人也被这声呻~吟撩得欲~火难收,纷纷对自己的女伴下手,一时间,一室淫~叫,包厢里的灯光昏暗,朦胧中甚是暧~昧,麦小青满脸神魂颠倒,僵着腰,任由那个男子的手在她的身下撩~动,淫~叫声声。

男人看着一脸意乱情迷的麦小青,把手从麦小青身下拨出,把手指放在她的眼前,脸上带着猥~琐放~荡的笑意,“宝贝,你看,你还真的是太淫~荡了。”

麦小青徐徐睁开眼睛,看着那男人的手指,已经被沾湿,还垂直一丝水丝,甚是淫~荡。麦小青在他的怀里扭了扭下身,分明是欲~火难受。她伸手去解那男子的腰带,脸上是无比的淫~荡。

“那么,你还不满足我?”说罢,麦小青把男人的腰带丢在了一旁,拉开男子的拉~链,手探了进去,扶起男子的坚硬处,不停摩擦,男子也已经是欲~火焚烧,怎么受得了。

“好,我就好好满足一下你这骚~婆~娘。”男子扶着麦小青的腰,麦小青扶起男子的坚硬,坐了下去,“喔。”又是一声撩人的呻~吟,纵观那两对男女,也已经在行动了,麦小青不断地扭着腰,脸上的淫~荡透露无遗,男子亦是意乱情迷,享受着麦小青的摆动给他带来的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高~潮,麦小青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伏在男子的身上,身体抖动。

这一室淫~乱过后,麦小青瘫倒在男人的怀里,脸上红晕未褪,甚是动人。男人的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惊起麦小青一身的涟漪。

“话说宝贝啊,你不是那么死心塌地地摇得到倪沐风么,下得那么大的功夫叫我们切断他的别墅电源,好让摄像头照不了,下了那么重的狠手,现在呢?怎么样?还不是来和我们厮~混。”男子惬意地说着,没有看见麦小青的脸瞬间就白了。

麦小青突然快速地从那个男人的怀里爬了起来,快速地穿衣,男人迷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就起了这么大的变化,这麦小青还真的很狠,她来找他们帮忙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稍微教训一下那个女子,谁知道却闹出了人命。

麦小青已经恢复了一脸的清明模样,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字一句地,冷冷地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不要到处去张扬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倪沐风的狠绝,让他知道了,我们都会死得很惨。”麦小青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满意地从那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惊惧。

“好,我不说,但是,你也要保证住自己的承诺,随传随到,不然,那可就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了。”风月场上玩久了的男人,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只是却也舍不得麦小青这风~骚的妞们。

麦小青拿起手提包,就往外面走,走到门边,转过头来斜看了男人一眼,慢慢地张口:“查到那个女人的地址,就给我打电话,不要叫你的小弟到他的别墅那找我,钱,我会给你拿来的。”麦小青扭着腰肢走了,没有再看那个男人一眼。

这麦小青本来就在风~月场上混的女子,才认识了陈雄这帮人,陈雄没有什么势力,只能做做~打手,几个手下。

认识了麦小青,在倪沐风别墅出事的那一天,他就在别墅外,弄断了倪沐风别墅的电源,客厅里的摄像头是通电式的,导致了摄像头的失灵。

就这样,倪沐风和安凡的误会,就再也解不开,只是,上天就是那么喜欢捉弄人,你越想隐瞒的事情,就越隐瞒不住,只是用什么方式让别人爆料出来,那也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只是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是什么,是麦小青和陈雄无法负担得起的。

“雄哥,你就能容忍你的女人去侍候别的男人啊?他倪沐风算什么,我们哥几个去了结了他。”一小弟蹭到陈雄的身边,痞痞地说道。

陈雄一个爆栗打在那人的头上,隐隐有些怒气,“你他~妈的是想死啊,你知道倪沐风是什么人吗?你以为他那么单纯啊,他最大的身份不是鼎天的总裁,他的黑势力太大。”陈雄烦躁地抽了一口烟,道上的那些传闻他没有忽略,他还在担心,他帮麦小青做的事情,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他不由地苦笑着摇了摇头,麦小青还是过于单纯,和倪沐风玩,她还不知道她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可是那能怎么办?他爱麦小青,好无耻的爱情,但是却愿意成全她的幸福。

麦小青回到别墅的时候,倪沐风还没有回来,别墅最近静得很,连周妈都已经不是那么爱动,这座别墅似乎自从安凡离开后,什么东西都变得死气沉沉。

周妈坐在客厅里,看见麦小青回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忍不住就责怪起她来,“你看你这女孩子家的,穿成这样,出去鬼混到这么晚,像什么样子?”周妈指着麦小青,手指微颤,很是伤心。

麦小青却一脸厌倦,知道倪沐风没有回来,胆子也就大看起来,把手提包丢在沙发上,把自己甩进沙发,没有回答周妈的话,兀自地问出了一句话。

“姨,风哥哥这几天怎么都没有回来?他去哪里了?”麦小青把头靠在沙发上,偏头看着周妈,淡淡地问出口,像是没事人一样。周妈气打一处出,却也是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

“少爷有好几处房产,他许是去了别处吧,哎,夫人走了,安小姐走了,少爷大概是不想回这伤心地吧。”周妈只顾自己叹气,没有发现麦小青一脸的厌恶。

“你怎么老向着外人?安贱人走了就走了,你叹什么气啊,真是的,晦气。”麦小青很是愤怒,瞪着七寸的高跟鞋,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摔上,重重地发出一阵响声,周妈身体震了一下,莫名其妙地,不知道麦小青在生什么气。

“娱夜”是这座城市最高档的娱乐场所,云集在这里的不是高官就是巨富,那些衣冠楚楚的人,穿着名牌的西装,家有儿女,却还是在这里左拥右抱,这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

倪沐风坐在豪华的贵宾包厢内,交叠着双腿,身体埋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盛有红色液体的高脚酒杯,不停地摇晃,昏暗的灯光投在他的睫毛上,落下晕晕的眼影,狭长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薄唇,不得不说,这个男子美得太妖孽,只是周身的寒气,让人无端地感到冷。

此时的倪沐风,俨然恢复了往日冷酷的表情,整个人都带有一种摄人魂魄的寒气,那种与生自来的压迫感,让人感到害怕。

鼎天集团只用了半年的时间,便走上了正规,朝着鼎盛的方向发展,倪沐风还扩展了许多业务,比如房产,电子,影业等等,最近新崛起的“z。y影业公司”就是在他的名下,虽然崛起不久,却已经在市场上占了大半市场,倪沐风,成就了一种神话。

现在的倪沐风,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安凡的离开已经不再给他带来影响,那个女子已经从他的生命里退场,他照样过着自己歌舞升平的生活,无关伤痛。

这半年的时间,他把时间全都放在了工作上,不休止的工作,让鼎天日益繁盛,只是他的心,是不是也和这些物质带给他的□□一样快乐,他从来都不去想。

他没有再回过那栋别墅,似乎那里的一切,已经被他冰封在了往事里,再也没有了想起了的必要,连同对那个女子的爱和恨,都冰封了起来,既然已经爱不得,那么,就遗忘。

包厢里围坐着一群男男女女,喧嚣着碰杯,男人衣冠楚楚,女人衣着暴露,统一的爆~乳装,一看便知道,是风月场上的女子。

倪沐风身边坐着一个女子,细白的皮肤,婀娜的身姿,在一条开口极高的旗袍下,凹凸有致,媚眼丝丝,红唇,是一个风~骚的美人,挽着倪沐风的手,整个身体都黏了上去,撩拨着倪沐风的**。

“倪总,怎么闷闷不乐的,来,我们喝一杯。”这个女子就是“z。y的当红歌星姚颜,妩媚不用说,演戏的技巧更是一流,不知道□□功夫如何?那些男人都盯着姚颜,眼里是赤~裸~裸的**,接触到倪沐风眼里的寒气,有尴尬地调转过头。

美人都贴了上来,倪沐风却是一脸气定神闲,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嘴角轻勾,不可否认,倪沐风笑起来的时候,总有一种勾人的蛊惑,嘴角斜了几分,带着邪气,让人捉摸不定他的心思。

“女人,你想上我的床?”很直白的一句话,赤~裸~裸地揭穿了姚颜的心思,旁边的男男女女都是饭呢公约场上玩惯了的,并不在意倪沐风会这样问,这半年,倪沐风身边来来往往了好多女孩子,凡是和他沾上身的明显,都会一夜爆红,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女子不畏惧倪沐风的冷漠,还是飞蛾扑火地黏上来。

姚颜有点不好意思,脸稍红,嘟起嘴,用身体撞着倪沐风,撒娇地说:“倪总,你好坏哦。”这么露~骨销~魂的听得一众男人血脉暴涨,揽过身边的女伴,又亲又摸。

倪沐风抬眼,扫过这一群男女,淡漠和不耐烦,烦闷地扯了扯领带,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用手指夹起姚颜的下巴,眸子里不带一丝温度,看着姚颜,冰冷而淡漠。

“竟然你想上我的床,那走吧。”倪沐风突然起身,姚颜趴在他身上,来不及反应过来,上身趴在了上好的沙发上,眼里却又掩不住的喜悦,攀上了倪沐风,那么她就不用那么幸苦地看人家脸色了,他倪沐风这个名字,很是受用。

倪沐风已经走出了包厢,挺拔的身影冷酷而且俊朗,姚颜瞪着十寸的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挽起倪沐风的手,还特意回头看了包厢里那群人一眼,眼里满是炫耀的神色,仿佛上了倪沐风的床,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倪沐风把黏着他的姚颜丢上了黑色的劳斯莱斯,踩尽油门,在公路上狂奔,后座的姚颜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着前座的座椅,看着倪沐风僵硬的线条,不敢叫出来。

倪沐风把车开近别墅的时候,才发现,他怎么回了这里,见鬼,转身刚要回车里,便见到了周妈跑出来的身影。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快进去吧。”周妈眼眶有些红,自从半年前那些事发生后,倪沐风就没来过这里。倪沐风关上了车门,不忍心看周妈失望,抬脚进了别墅。

后座的姚颜渐渐从倪沐风疯狂的驾车里回过神,下了车,跌跌撞撞地向倪沐风的方向跑去,周妈看着倪沐风带回来的女子,先是震惊,后是伤心,难道,他忘记了吗?那个不知道去了何方的女子。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麦小青一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倪沐风,手上的遥控器应声而落,这半年,她怎么也找不到倪沐风,只能从电视上找他的身影,看着他带着不同的女伴出席不同的宴会,她就恨得牙咬咬。

麦小青跑过去,刚要抱住倪沐风,便看见了跑进来的姚颜,再次愣掉,这不是电视上那个当红明星姚颜吗?她怎么在这里,又看了一眼漠然的倪沐风,突然就明白了。

倪沐风却不理会麦小青,径直上了楼,站在安凡住过的卧室,怎么也伸不出手推开,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同样是豪华的布置,欧式的宫廷床,简约但是高贵,倪沐风把自己重重地甩进沙发中,用力地拉扯着脖子上的领带,眉目纠结,眼里的冷酷不退,却多了另一种挣扎的情绪。

姚颜风姿万种地扭着细腰走到倪沐风的跟前,伸出两只手,抵在沙发上,把倪沐风圈在里面,她的脸上是淫~荡的风骚,对着倪沐风,毫不保留自己的**。

倪沐风把领带丢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深邃魅惑的瞳仁,迸射出迫人的寒光,却看不进**。姚颜眼里已经萦萦绕着**,不在乎倪沐风的神色。

姚颜蹬掉高跟鞋,风情万种地媚笑,手若无骨,柔柔弱弱的,解着倪沐风的纽扣,手从倪沐风的解开了三个纽扣的衣领处伸了进去,不停地挑逗着倪沐风。倪沐风就像看戏的人,看着姚颜在自己的面前演戏。

姚颜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旗袍是斜扣的,解开胸前的纽扣,旗袍便褪到了腰际,倪沐风眼里逐渐酝酿气了暴风雨,一把吧姚颜推到在地上,覆盖了上去。

他的动作带着暴虐,毫不温柔,把姚颜的衣服撕裂,没有做足前戏,就狠狠地进入,姚颜在他的身下,苍白了脸,倪沐风的横冲直撞,不带一点怜惜,就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怒气一样,而不是在做着情~欲之事。

渐渐地,姚颜感觉到了□□,腿缠上了倪沐风的腰,扭着腰,迎合倪沐风的狂野,姚颜兀自闭着已经,呻吟声声,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

突然,做到正浓处,倪沐风却抽身离开,不理会一眼意乱情迷的姚颜,径直进了浴室,姚颜不知所措,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下就抽身了,下身的空虚感让她欲火焚烧,她顾不上腿间的酸楚,用旗袍遮体,想找浴室,用冷水熄灭欲火。她知道,倪沐风不想做了,她是怎么也不敢去勾~引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姚颜随便推开了一个房间,冲进了浴室,迎头泼下了冷水,久久才把身上的欲火给压了下来。从浴室出来,看着破碎的旗袍,这怎么能穿?

姚颜现在才仔细环视这个房间,一样的豪华,但是这个房间却夺了一份精致和温暖,暖色系的落地窗帘,黑色的欧式宫廷大床,张式的衣柜,还有女人的梳妆台,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女人。

姚颜突然就有一些妒忌,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在倪沐风的别墅里住过,今天倪沐风能带她回来,她以为已经是很难得了,可是,竟然有女人在这里住过,叫她怎么不生气?

姚颜的眼睛掠过床头的桌几,上面只有一包香烟,静静地躺在那里,兴许是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因为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凌乱地放着,还遗留了几条长长的头发,被子叠得整齐,许久没有人气,姚颜走过去,拉开衣柜,希望找到一套可以穿的衣服。

衣柜里的衣服果然是女人的,整齐地挂在那里,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姚颜从那里取出一条黑色长裙,就穿在了身上,还在原地上转了一圈,这衣服还真合身,挺漂亮的,可是,她要是知道,她穿着条衣服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肯定不会这样做。

周妈在抹着楼道里的木质护栏,听见脚步声抬起头,倪沐风已经穿戴整齐,头上还垂着泪珠,眼里的淡漠那么让人心慌,周妈不知道,这半年,他是不是在逃避?不然,为什么迟迟不归?

“风,你这里怎么又女人的衣服啊?不过,很好看。”传来姚颜的声音时,倪沐风和周妈都转过身去看她,不看还好,一看就不可收拾,周妈转头看了一眼倪沐风,他的脸色苍白,站在那里,眼里云涌着掩不住的伤痛。脸渐渐铁青。

周妈知道,暴风雨要来了,这女人竟然不知死活,她穿的衣服,正是安凡的,当初安凡离开时,什么也没有留下,就留下了一衣柜的衣服,这半年,倪沐风虽然没有回来,但是已经吩咐过,谁都不许动她的东西,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竟然穿上了。

姚颜没有察觉到倪沐风和周妈脸色的变化,兀自站在那里,对这倪沐风轻笑,一身黑衣裙,在夜晚的有点昏暗的灯光下,透出诡异的色彩。

倪沐风摇摇欲坠,好像站不稳,他仿佛见到了安凡,他就穿着这一身黑色衣裙,站在那里,对着他安静地笑,最后消失,所有的冷漠,所有假装遗忘的往事,一股脑地冒了出来,染红了他的眼睛。

倪沐风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姚颜,脸上的神色不停地变化,震惊,悲痛,然后是愤怒,他从幻境中清醒来,看着姚颜,俺眼神,冰冷如霜,生出一股凌厉,盯着姚颜,似乎想把她活活吞掉,脸色铁青,这样的倪沐风,是姚颜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前他总是保持着冷酷漠然的姿势,没有悲喜,可是现在,他的脸上,分明是暴怒。

倪沐风的额头,青筋凸起,仿佛那里的血液要冲破这皮肤薄薄的束缚,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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